第33節(1/3)

司馬溪一陣頭暈,光哥腦子那麽笨,怎麽哥哥姐姐們的算術學得都那麽好呢?還都是同一種算法,根本不把光哥的吃喝花銷算進去。這真的都是一個媽生的嗎?不待胖子光張口,司馬溪先苦笑道:“三姐,您還別說,我長這麽大,今天一天就把光哥的哥哥姐姐們都給見全了,您是最後一位。”


“這幫B玩意,就知道占光子的便宜!”三姐一聽,剛才的淑女形象立即了無蹤影,又一細想,問道,“不對啊,光子,不可能一萬多都借給他們了吧?”


“不是,光哥大部分的錢都給我交住院費了,現在他真的沒錢了!”


三姐滿臉鄙夷的看了看司馬溪,剛才對帥哥的一點點好感雲消霧散,似乎司馬溪花的不是胖子光的錢,而是她的。又見胖子光不說話,心裏有氣,哼了一聲,扭頭就要走,不料瞥見胖子光左手腕上的那塊昆侖運動手表,頓時來了興趣。


“光子,你這表哪來的,好漂亮啊,這得小一千塊吧?”


“一千哪行啊,好幾千呢!”胖子光很得意,伸過胳膊來讓三姐看。三姐愛不釋手的摸著表盤,說:“真的假的,這麽貴啊?光子,你說你吧,上次找你拆兌你都沒答應,這次又沒戲。這表給我玩幾天總可以吧?”


“那可不行!”胖子光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後。“這是溪溪送我的新年禮物。”


三姐狐疑的看看胖子光,又看看一旁尷尬的司馬溪。“哼!”心裏有氣,扭頭便走,邊走還邊念叨,“沒見過你這樣的弟弟,啥都想著外人,也不幫自己的親姐姐!”


司馬溪跟胖子光就呆立在院子裏,大眼對著小眼,半天說不出話來。半晌,司馬溪終於忍不住,猶豫的說道:“光哥,這些哥哥姐姐們,跟你真的是一母同胞,哦,也就是說,是一個媽生出來的嗎?”


胖子光眼睛黯淡下去,思索了一陣,又是眼神一亮,說了一句特雅致的話。


“溪溪,至少還有你!”


新的一天有新的忙碌。一大早天都不太亮,胖子光就被老四喊了出去,好一陣才回來。喝了一碗司馬溪最新學會做的玉米麵粥,對司馬溪擠擠眼。“溪溪,今天有樂子玩了。”


“破莊裏能有啥樂子?”司馬溪跟胖子光待的久了,說話也開始土裏土氣。以前都說“什麽”,現在也是“啥啥”的。


“昨晚死人了,今天要出殯。”


“暈死,辦喪事也叫樂子?”司馬溪摸摸胖子光的腦門,“光哥,你是沒睡醒啊,還是發燒說胡話呢!”


“嗨,溪溪,這你就不懂了吧。死的是村裏的一老頭,都九十八了,這叫喜喪,不用哭的。還請了戲班子呢。一會我先幫著扛棺材入土,完了就帶你看戲去!”


“這樣啊,也是啊,要是再活兩年,就變成百年王八精了。”


“草,溪溪,你現在說話咋跟我一樣粗俗呢?你是真的大學生不?不過,哥哥我喜歡,嘿嘿!”見司馬溪開始開玩笑,胖子光很高興,看來,溪溪真的把那些不痛快的事情給忘記了。


一直到了十點多,胖子光這才忙活完,跑回家拉著司馬溪就跑到村頭那個熟悉的草場邊去看戲班子。遠遠的便看見那裏搭了個簡易的演出台子,幾個花紅柳綠打扮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戲子才手舞足蹈的唱著戲。


周圍都是人頭。也難怪,村裏都是沾親帶故的,那老者活了將近百歲,不知道有多少或遠或近的孝子賢孫來助陣。其實演戲大家都看膩歪了,而且隻是少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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