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不及撤退……”
“她受傷了嗎?”西澤爾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的話,毫不掩飾的焦急的聲音中隱藏著更深的沒有說出來的恐慌,“她傷得重不重?韓離怎麽說?”
灰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於是微微的垂下視線。
青站在兩人的身後,那股不祥的預感頓時衝到了最頂端,他跟灰共事多年,他這樣的姿態他在清楚不過了。
要麽就是傷得太重,要麽就是……
他不敢想象。
“對不起教父,”灰的胸膛上壓了一千斤的重量,他無法開口,但是不得不開口,“夫人……已經沒了。”
空氣在瞬間安靜下來,安靜像是裏麵根本就沒有人呼吸。
灰不敢動,青死死的摒著呼吸,就連伊魯都這樣沉重壓抑仿佛下一秒空氣就會被撕裂的氣氛中將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他至今沒有見過那個女子,但這短短的幾天,卻足夠讓他看清這個男人對他的妻子用情多深。
“嗬~”,一聲低低的笑聲從男人的唇間發出,他的目光冷而寒,一寸寸的降低這個研究室的溫度,眸光冷魅,而聲音卻是輕柔的,“你說沒了,是什麽意思?”
灰的心底同樣壓下一層悲愴,他曾一度對宮神慕不滿過,因為從他的教父看,那個女人對教父過於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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