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開屜子把藥拿出來,倒了一顆在手心,胡亂的就要往嘴巴裏塞——
她怕疼,她真的是疼怕了,她受過的痛苦不少,但每一次都像是死了一次一樣。
手上的動作徒然停住,看著自己掌心的藥丸,身上的痛楚一波接著一波,愈發洶湧的向她襲來。
白皙而纖瘦的指忍不住顫唞了,她不想再吃藥了,她知道她的神經被影響得越來越嚴重了。
她為什麽會發作?她剛才想了些什麽?還是因為他剛才做到一半就突然抽身走掉了?
猛然的驚醒,她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大口的喘著氣,惡性循環嗎?她吃得藥越多,就越容易胡思亂想,然後又會進一步的惡性循環。
手腕無力,手心的藥丸掉到了地上。
她的身體直接倒進了床中。
身體蜷縮得越來越厲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這樣的姿勢並不止痛,卻好像這麽抱著自己確實不會痛了一樣。
她躺著在床上,看上看著一股滅頂的黑暗朝她淹沒了過來。
昏迷前她模模糊糊的想,他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走掉?她真的……很難過。
………………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耳邊有什麽聲音在一直吵著她,緩緩的打開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明亮,隻是夕陽西下,已經快要黑了。
意識慢慢的回到牢籠。
她痛的昏倒了過去,然後又醒了過來。
她的手機在想,摸索著在另一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半倚在床頭,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什麽事?”
電話那邊是月卓,“我們找到銀魅的行蹤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巴黎逗留。”
巴黎?!
神慕一下坐了起來,背脊立得筆直。
“他在那裏幹什麽?”巴黎是什麽地方,那是墨白在的地方。
月卓聽出了她聲音裏的緊繃,“暫時沒有發現他的目的,他在那裏有別墅,像是度假,白天去博物館這些地方逛,晚上偶爾泡吧,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別墅裏,身邊除了個四十歲以上的女傭人,沒其他人了。”
也許是剛剛那一場發作結束,而她也沒有吃藥,此時她的頭腦異常的清醒,他在那裏幹什麽,她想也不想就可以得出結論。
他隻是在等,等她快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出現在墨白的麵前,然後用她來威脅墨白。
所以他才會這麽長的時間都無動於衷。
她的背脊上躥上一層寒意,那個男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策劃?他了解南家的極限血脈的事情,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時間來想辦法破解這個詛咒一樣的血脈傳承?
“我知道了,”她的拳頭抵在床上,穩住自己的聲音,“看著他,如果他有什麽不對馬上告訴我。”
“是,”
神慕掛掉月卓的電話後,腦子裏一片慌亂,如果說之前隻是懷疑,那麽現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
銀魅就是衝著墨白去的。
她起了身,赤著腳從床上下來了,直接將臥室的門鎖死,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
到今天她也仍舊是葉門審訊堂堂主,回到陽台上,從手機裏找出銀魅的號碼,她是不是該慶幸,她可以直接聯係到這個男人。
在黑道,尤其是像葉門這種黑道豪門大家,總是會有點尋常人沒有的東西,比如人易容的時候除了臉還有對方的聲音也要模仿得像,比如她的手機可以混淆撥出的地方。
電話撥通,她有種直覺,銀魅不會換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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