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測如觸角般伸進她的腦海,如果墨白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如果是因為他們當年身份對立,所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呢?或者有一方可以隱瞞?
墨白是她姐姐,如果他想對墨白做什麽掐著她的命脈無非是最有效的棋子。
更重要的是,論年紀論輩分,論墨白昏迷的時間跟他從黑道消失的時間,就是那麽剛剛好。
她的呼吸越來越緊,如果真的是這樣……
握著手機的手愈發的用力,她幾乎要生生將它掰斷。
如果他真的是為了墨白,那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又怎麽會輕易的放棄。
手機裏已經沒有了銀魅的號碼,她回來就把他刪掉了,但是銀魅有打電話給她過,所以要找,一定可以找到。
她坐在床上,低著頭,很久都沒有動。
吱呀,極其輕微的動靜,西澤爾一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神慕如不會動的雕塑一樣坐在床邊上,一頭黑色的長發垂下,掩住了她大半邊的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他抬腳走了過去,手一伸就將她抱進了懷裏。
“在想什麽,嗯?”
神慕一怔,緩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有人進來了,皺了皺眉頭,動作不大卻堅決的從他的懷裏掙紮出去。
要她說多少次才記得清楚,不要動不動就抱著她?還是他就是故意當成耳邊風?
她麵色不悅,他也不介意,厚著臉皮再次摟住她的腰,且這一次力氣更大了,輕易不能出來。
神慕這才氣憤的抬頭,聲音冰靜,“放開。”
西澤爾聞言,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將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準確的說是臉貼著她的脖子。
肌膚相親,神慕還是止不住的戰栗,這樣帶著溫熱的親昵讓她極其的不習慣。
“我會離開這裏,”掙脫不開,她就沒有動了,任由她抱著自己,隻靜靜的開口,“西澤爾,我明天就會離開這裏。”
她聽墨白的話,一是因為墨白讓她等,而她也以為以安沫跟銀魅的關係,她會是個很好的入口,事實說明,她的確是。
二則是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需要西澤爾。
在他身邊,至少她短時間不必承受病痛。
可是現在她知道了,銀魅的目標可能是墨白,韓離也打電話給她說,西澤爾已經找過他,想用他自己的血替換人造血。
她說不出來聽到這件事她是什麽反應,愣了半響,也隻有酸澀。
他抱著她的手臂立刻收緊,另一隻手則強行將強行將她的臉蛋扳了過來,墨綠的眸像是要噴火一樣死死的盯著她,“我不準。”
走?為什麽要走?
腦子裏想的是要挽留,可是所有的話到嘴邊就隻剩下了三個字。
不準,是的,她不能走。
他很清楚,如果再離開,她永遠都不會回來。
他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這樣想著,順著本能,他忍不住細細碎碎的俯身去吻她,吻她的臉蛋,下巴,唇瓣下移,纏綿的吻著她的鎖骨。
神慕沒有動,隻是低頭看著他,他在她胸`前的深色的發,也許是因為已經決定要離開,看著這樣的他,心髒處都是柔軟。
抬著手,甚至下意識就想將手指插進他的頭發,他的頭發不長不短,發質有些硬,隱隱可以嗅到發香,是她慣有的洗發水的味道。
“西澤爾,”她冷靜的出聲,淡淡的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死了,你以後會怎樣?”
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