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甚至有一瞬間想起了昨晚翻雲覆雨的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唇才緩緩地離開她的手,性~感的薄唇上還染了她的血,而顯示出一抹妖冶。
另一隻手摸上她的臉,“慕慕,你想做什麽我可以不管,但是,別再傷害自己好麽?”
他真的是怕了她了,他寧願他割上更深的一刀給自己,也不想看到她傷自己半分。
她不覺得痛,他看一眼就會痛。
神慕的眼裏有幾分疑惑,他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安沫一眼,好像他這雙眼睛就已經選擇性失明,除了她什麽都看不到。
可是,他怎麽會對安沫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知道,這不可能。
她扯唇笑了笑,“別這麽說,西澤爾,你會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她,不關心幹什麽要過來?”
他凝視她的臉,唇畔掀起一抹笑容,“你很在意這個?慕慕,你吃醋?”
這真是個讓人愉悅的念頭。
她靜了一下,抬眸再次看向安沫,“我不過是替安沫小姐問一聲而已,畢竟,人家一直在眼巴巴的等著你。”
她的臉上掛著笑容,甚至連已經都眯成了月牙兒的形狀,這樣看上去,配上她精致絕倫的五官,
西澤爾心神搖曳,再次俯身,吻在她的唇上。
“你這個樣子就像個小惡魔,”他沒有深吻,就在她的唇上停留了十多秒,然後就離開了。
手往上走,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我來不是因為她,是因為你,是你想讓我來我才來的。”
安沫想見他,人都被扣了她想見就會有人來通知他嗎?
既然是葉門的人來叫他,那當然是她要他出現的,否則,他怎麽會來。
結果才到門口就看到她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貌似是這樣的,神慕歪頭想了想,如果她不想,西澤爾哪裏是想見安沫就能見到的。
她要是惡毒一點,估計她死了西澤爾才會過來見到她。
“西澤爾,”細細弱弱的,聲音似乎因為無力和悲傷而顯得很沙啞,神慕看了一眼她的臉色。
毫無疑問,安沫很傷心,這種傷心不是表麵的,也是,不管怎麽樣她對西澤爾始終都是一往情深,聽到這樣的話,不可能會不傷心。
“這麽長的時間,就算你沒有真的愛上我,可是,人非草木,你為什麽一點感情都沒有?”西澤爾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他始終俯著身子看著坐在椅子裏的女人。
“但我好歹也曾幾次三番的為你出生入死,”開始的時候,她還想維持自己的姿態,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難看,她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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