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西澤爾看著她冷漠的俏臉,恨不得能直接掐死她。
她這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的表現。
“宮神慕,”他咬牙啟齒,手指還是沒忍住板過臉蛋,“你在嫌棄我?”嫌棄他沒洗澡?!
昨天一天的婚禮她什麽都沒做就知道累,他忙了一天他會不累嗎?晚上那是看著她成了他的新娘所以精神亢奮,現在他也累的隻想睡覺,但是她一直跟他鬧騰不說,還嫌棄他!
神慕在心裏冷笑,他這是什麽反應,說得好像她不能嫌棄他一樣。
“我對香水過敏,”她這下連臉上都結冰了,“所以下次你從哪個女人那裏回來想抱我的話就給我洗幹淨!”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都僵硬的不成樣子了。
要花多大的忍耐,她才能隻這樣平靜的諷刺一下?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她似乎已經可以隨時隨地的忍成了習慣。
這真是個……不好的習慣。
西澤爾緩了好幾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什麽。
她在介意他跟其他女人有關係?
“我沒碰過她,”他的手指用力的板著她的臉蛋,一字一頓的道,明明覺得這樣的解釋很犯賤但還是忍不住解釋,“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更加沒有其他的女人!”
神慕的呼吸窒住,幾乎是下意識的明白他沒有說謊。
西澤爾沒有說謊的習慣,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她在說謊。
無法控製的,她的臉色緩和了很多。
西澤爾再次調整姿勢將她抱著在自己的懷裏。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她的聲音再一次從他的胸膛響起,“所以去洗掉。”
西澤爾一張俊臉近乎猙獰,最後,還是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明明就沒有味道。
他跟安沫的接觸最多就是他出現的時候她用她那瘸著的腿衝了過來抱住了他。
她分明就是在找茬。
神慕已經閉上了眼睛,“我鼻子比你好。”
恨恨的瞪她,但是最後還是鬆了他的去下床去洗澡了。
他娶她,不為其他的任何原因。
隻是為了一輩子擁有她,所以哪怕憋屈,他也隻能讓她。
西澤爾花了五分鍾洗了個戰鬥澡出來,神慕已經睡著了。
低頭看著安靜的睡著了的女孩,即便是睡著了,她的眉間也依舊緊緊的蹙著,仿佛在做什麽不開心的夢。
西澤爾俯下`身,唇落在她的眉心上,然後爬上床,將她整個人都抱進自己的懷裏。
隻要這樣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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