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1/3)

隻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然後抬頭看了過去。


從她出現在這裏,西澤爾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直到現在。


他看著安沫,眉頭緊緊的鎖著艱難走著的安沫,墨綠的眸看似平靜無瀾,深處卻逐漸的滲出各種複雜的情緒。


愧疚……還有心疼。


安沫現在的樣子,的確是很讓人心疼啊。


就連西澤爾身後,包括灰在內的所有的手下,都在看著安沫,氣氛沉重,一個一個平常鐵血的男人第一次麵露出不忍的神色。


就連偶爾抬頭瞥過她的視線,也都是毫不掩飾的不滿甚至是不屑。


一個女人為了自己愛的人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救他心愛的女人,這樣的戲碼,不知道能感動多少人。


應該是……幾乎所有的人吧。


尤其是,那個被救的女人仍舊是一臉的淡漠,高高在上沒有人任何的狼狽,理所當然的好像是在看戲一般。


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覺到任何的溫度。


風吹在她的身上,卻湧起無數的寒意。


她真是不喜歡美國的天氣,美國的天空。


神慕覺得她的神經跟感官都幾乎是在飄忽的狀態了。


安沫停在中間,對著東方疏笑了笑道,“爺爺,我過來了,作為誠意,您可以放人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我就該讓你死在東方疏的手裏


東方疏冷笑了一聲,抬手示意,抵在神慕後腦上的槍口就被撤掉了,然後馬上被她身後的保鏢狠狠的推了一把。


神慕隻是皺了皺眉,什麽都沒說就往前麵走去。


她穿著黑色的毛衣,一身的清冷接近倨傲。


神慕走得很慢,落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是因為她小心謹慎,她的手指慢慢的蜷縮起來。


身體裏湧起的熟悉的痛苦一點點的蔓延她的神經,她連呼吸都要控製好力道,更別說要走好眼下的路,


疼,痛,不像之前那樣,瞬席卷她的身體,而是像是慢性病的發作,逐漸而緩慢的襲來。


神慕忍住想要扶額的衝動,唇上是極小的自嘲的弧度。


他在擔心安沫嗎?擔心到讓他已經無暇顧及到她了,所以她才會痛到這個地步?


用安沫換她,他究竟是想還救她,還是讓她死得更快?


她的瞳孔裏倒映著他的身影,修長熟悉的身影幾乎成了她走過去的所有的支撐。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沒有時間的概念了。


一步之遙,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她是真的沒什麽力氣了,她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會倒下去。


西澤爾沒有扶她,第一次她伸出去的手他沒有顧忌。


眨眼間,她就看到他的右手從身體的兩側抬了起來。


………………


一聲尖銳的槍聲徹底的劃破這片天空。


然後緊緊跟著的,又是兩槍接連而起的聲音。


神慕隻覺得她的身體似乎因為這一槍而恢複了幾分清醒,因為她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其中,還包含著不少的憤恨。


那種痛苦更加尖銳了,卻奇跡般的沒有奪去她的理智。


清醒的看著自己痛,她不知道那是種的怎樣的感覺。


“宮神慕。”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飽含恨意的聲音,她的名字被他從喉骨裏喊出來。


看著幾乎染血的眼睛,她是害怕的,全身的血液都全部涼了下來,她怕她真的賭輸了,安沫被這一槍打死了。


在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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