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依著韓離的脾氣,如果不是慕慕需要輸血,他現在就會直接把這兩個人直接一起趕出去!
在這裏礙眼。
女朋友?!
韓離麵上的寒意更深,銀魅眼底的笑意更深。
“輸血。”兩個字,他現在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想說。
安沫又開始插嘴,“不行,為什麽要抽西澤爾的血,二小姐兄妹這麽多,”她轉移了視線,看向銀魅,“哥,你們憑什麽這麽理所當然的要他輸血?”
輸血沒有關係,一次也沒有關係,但是他們這幫人憑什麽態度這麽理所當然,好像西澤爾欠了那個女人一樣。
血庫,那不就是隨叫隨到,隨時為她服務?這怎麽可以?
韓離的眉眼間都是冷酷,“修斯,我不想看到她,把她請出去。”
他沒說一個扔字,就已經很客氣了,
安沫抓著西澤爾的手更加用力,她低低的道,“你答應過我,不會扔下我的。”
書兒一直坐在神慕的身邊,沒有出聲,直到這時,才抬眸淡淡的掃了坐在輪椅上的女子一眼,“修斯,把東方小姐請到客廳去,慕慕是病人,不能喧嘩吵鬧。”
聲音淡然得溫柔,但是是不可抗拒的。
安沫咬唇,眸底都是不甘願,她不喜歡看到西澤爾跟宮神慕在一起,哪怕她已經昏迷了。
“西澤爾,不管怎麽說,先抽血讓慕慕醒過來,至於以後的事情,等她醒來再說,你們青梅竹馬,就算是不在一起,也不會這麽絕情的,是吧?”
她的態度跟韓離完全不一樣,但是一字一句,不留給西澤爾任何拒絕的空間。
安沫低眉順眼,“我在這裏等著他,溫爾克太太請你放心,我什麽聲音都不會發出來。”
書兒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沒有出聲,意味著她沒有反對。
“韓離,先抽這一管血,讓慕慕醒來。”
韓離默不作聲的從醫藥箱裏拿出注射器,修斯推了西澤爾一把,“我不管你鬧什麽脾氣,惹火了我媽咪,你會被你爹地打斷腿。”
西澤爾沉默的走過去在神慕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手腕上的袖口自動的卷了上去,任由韓離拿出針管將針孔沒入他的血管。
刻意不去看床上躺著的女子。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整間臥室裏沒有人說話,安靜得可以聽見呼吸聲。
睫毛極其細微的動了動,第一個進入腦海的意識就是全身無力,好像自己睡了一百年……
睜開眼睛,還算熟悉的天花板。
“真的這麽有效?”修斯略帶不可思議的聲音在一邊響起,“慕慕,你感覺怎麽樣?”
下意識的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她隨便的動了動腦袋,不期然的就看到了西澤爾沉靜的臉。
他正盯著她,一動不動的。
她一下就坐了起來,怔怔的看著西澤爾,眼睛睜的大大的。
在這一個瞬間,他被她的眼神看得狠狠的心動了一下。
黑色的發,白皙的臉蛋,還有帶著迷茫和不安的眸,他甚至下意識就想衝上去很狠狠的將她摟進懷裏。
銀魅施施然的走了過來,掐著時間撫上她的額頭,溫柔的問道,“慕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頓了一下,繼續微微的笑著,“剛才西澤爾幫你輸了不少的血,還不謝謝他。”
輸血兩個字清晰的漫入她的腦海中,她抬著眸,看著銀魅的眼睛,他在笑,但是笑容裏有些隻有她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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