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1/4)

這麽長的時間,還是清醒的……”


她能忍得住,他也忍不了。


原來,他對她的渴望,比下了藥的血液更容易沸騰。


“西澤爾,”她的手撐在床上努力的坐了起來,雖然人仍舊在他的懷裏,但是至少這樣說話才像是正常的談話,“你不能這樣對我,真的不能……”


她這句話一出來,她就看到他的眼睛裏更加幽暗危險的信號,他現在就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下一秒就會直接上來將她撕碎,她很清楚這一點。


她想要後退,離他的距離更遠一點,他的氣勢在逼迫她,甚至是無時無刻在提醒她她已經無路可逃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到了她這裏變得更加的濃密而……誘惑。


藥物影響她的神經,身體裏的渴望跟空虛也在分去她的神識,邏輯混亂,說出來的話更加的語無倫次


手上的指甲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掌心維持自己不多的清醒,他看起來甚至是快要哭了的樣子,“西澤爾,隻要你不要碰我,我什麽都答應你……我可以不跟東方祁訂婚了,我馬上離開東方家離開紐約……”


西澤爾眸裏的墨色在聽到她的話愈發的變得深而濃,如午夜的深海似乎孕育著最不可預測的危險,還有無邊的寒意。


這番話裏,有好幾句話,真是讓人無比的心動,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時刻,不是為了這樣的目的的話,估計他聽了會不知道自己叫什麽。


但是,現在聽在耳裏,就隻剩下了最深的諷刺跟欺騙。


抬手,她被毫不留情的摔回了床上,柔軟的被褥包裹著她,她想要起身,但是雙腿被人壓製住。


她睜著眼睛迷蒙的雙眼,看著他將原本穿著的黑色的西裝脫了下來,直接往後麵扔,西裝下是白色的襯衫,他連扣子都沒有解,粗魯而直接的將衣服就這樣大力的扯開。


什麽叫做衣冠禽獸,標準的衣服一脫馬上變成了禽獸,西澤爾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典型。


他早就算計好了,從給她打電話開始就算計好要用這樣的方式報複她毀掉她的訂婚宴。


她明明知道,居然就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抱著她,男人的體溫給她身體裏的滾燙降了點溫,她舒服得幾乎要嚶嚀出聲,但是這樣的碰觸隻是飲鴆解渴,越是親密,她想要的就越多。


不夠不夠,一點都不夠。


西澤爾吻著她的唇,慢斯條理,極盡耐心,手上的動作迅速而狂野,她的裙子原本在電梯就被他撕了,隻有幾塊破布一樣的掛在她的身上。


其實已經沒什麽作用了,但是西澤爾還是嫌它們礙事,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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