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1/2)

對方還是沒有說話,她再度艱難的開口,“西澤爾嗎?”


那邊還是沉默,隻有呼吸聲,且是異常沉重的呼吸聲。


那是人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壓抑自己的呼吸才會有的呼吸,他怎麽了?


“過得好嗎?”神慕正準備開口問,卻聽他的聲音終於響起,明明是問候的話,他說出來,話裏有無盡的深冷的諷刺。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慢慢的坐了起來,低低的問道,“你怎麽了?”


西澤爾冷聲笑了,那笑聲回蕩在她的耳邊就像是撒旦的低吟,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給她這麽樣可怖的感覺,但是她確實覺得今天的西澤爾讓她覺得很不安。


“慕慕,”他叫她的名字,如往常一樣,但是聲音裏沒有一分往日的溫柔跟寵溺,甚至全然都是嚴寒,“執意愛上你,死也不肯放手,是我的錯。”


他慢慢的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語速是刻意的放慢。


“我問你一個問題。”神慕幾乎可以想象他現在的樣子,英俊的臉大概可以滴出水,眼睛沒有一點溫度,她不敢想象的是,如果他站在她的麵前,她要怎麽麵對,“薔薇美人,是不是你買來的殺手?”


神慕聽著他的聲音,她發現自己的心髒根本就不受控製,跳得很快,連手都在抖。


她很久都沒有說話,他現在連說話都帶著冰冷的尖刺。


“不說話,是默認的意^o^


她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還不打算連這幾年的命都不要,最重要的是,那兩次發作的痛苦,如果以後要如影隨形的跟著她,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幾次。


“慕慕,”韓離顯然是沒有料到神慕會忽然給他打電話,當即就擔憂的問出口,“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東方家又對你怎麽樣了?”


“沒有,”神慕很快的否認,“跟東方家沒有關係,我……”


她在斟酌用詞,不知道該怎能說才比較合適,她不希望韓離過度的擔心她,但是她真的對這兩次的發作很無措。


她是可以忍痛,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怕痛。


她從小就是最怕痛的人。


“我不知道為什麽,”她慢慢的開口,“前麵有兩次,我忽然間全身痛的厲害,我想知道,韓離叔叔,關於……是不是還要其他的症狀?”


一聽神慕說這個,韓離卻是更加嚴肅了,東方家的事情還好的,但是如果是這個……,他的語氣頓時沉了下來,“慕慕,你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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