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1/3)

毛在微微的顫唞,還有並不平穩的呼吸。


女人的聲音因為情緒而變得尖銳。


西澤爾平靜的開口,“我答應過你不會破壞你哥的婚禮,所以慕慕,不要給我這麽做的理由。”


神慕猛然抬頭,她恨不得一巴掌砸到他的臉上,“你要毀約,就不要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我什麽都沒有做過。”


他俯身,將她困在他的雙壁之間,聲音低低的,如果不是她現在怒到了極點,也許可以聽到裏麵有幾分委屈甚至是低聲下氣的味道,“看到你跟他跳舞,看到他抱著你,所以我很生氣,抱歉。”


抱歉,這個時候跟她說抱歉,他真的覺得抱歉嗎?


神慕冷笑,“你會覺得抱歉嗎?還是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報複我拿走了你的資料?”


心裏的疼痛恍若被撕裂開了一眼,她低著頭,連說話都很辛苦的樣子,“是,西澤爾我拿走了你的資料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你想怎麽懲罰我,我無話可說,但是,我麻煩你,一次性付清。”


☆、第三百六十五章誰不想放過自己


他怎麽可以這麽對她,還是說,真的是她的錯,是她從一開始就錯了,所以才會讓他們的關係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所以才讓所有的事情變成了今天的局麵?


如果是這樣,那麽她是不是真的會有後悔的那一天?


左邊胸口的地方,仿佛有一隻手在死死的抓著她的心髒,翻江倒海的難受跟委屈。


有人跟她說,遲早有一天,你會覺得委屈到無法忍受,然後所有的事情都會失控。


所以她可以做的,就是不讓自己覺得委屈。


她怕他太愛她,可是,她其實最怕他真的有一天不愛她了。


如果她死了也就罷了,但是如果她還活著,她要怎麽辦?


看著他不愛她了?看著他去喜歡別人?比如安沫?


所有的事情到了今天這個狀況,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如果沒有十六歲的那場變故,她現在還是被所有人眷寵的女孩兒。


她現在不想跟他說什麽話,隻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好好的呆著,她需要清靜。


她那麽激動的說著,甚至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西澤爾皺著眉,還是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慕慕,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呢?我喜歡你這麽多年你不知道嗎?我喜歡你,就像是你每天呼吸一樣習慣,我覺得我過分覺得我無理取鬧覺得我破壞你的幸福,但是你要我怎麽辦呢?”


誰願意這麽多年死抓著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不肯放手,誰會不想對無望的愛情放手,誰會不想放自己一條生路。


不是不肯,隻是不能。


神慕的手抓著他衣服的衣角,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的痛她一個人承受,他的痛她也要承受,她很累,很多時候都不想再堅持了。


如果當年的時候給二十一歲的她來麵對,她一定不會選擇那樣的方式,她寧願在他們可以在一起的時候好好在一起,而不是獨自一個人麵對這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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