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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真的沒有課力氣,或者是所有的眼淚全都流完了,臉上都是淚痕,平靜得淡漠。
風絕一樣不發的用幹毛巾擦著她的眼淚和頭發上的濕意,蘇顏一動不動,像是木偶一般任由他的動作。
她隻是呆呆的看著她麵前的男人,他總是這樣,不管平常有傲嬌有多毒舌,隻要她一真的動脾氣不理他,或者哭哭出來,或則很傷心很難過的時候,他都會放下`身架放下脾氣來哄她。
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是最溫柔,最有耐心的。
胸膛處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有火在燃燒,燒的她整個心頭是都是尖銳的疼痛。
她沒有再開口說要分手的事情,隻是變得很沉默,沉默到安靜,一言不發的安靜。
“我不想吃飯,”在他忙完了,準備下樓去重新做飯的時候,蘇顏在床上叫住他,聲音因為哭得太久而啞了,“我想睡覺,什麽都不想吃。”
然後,也不管他是什麽反應,就掀開被子,脫下外麵的衣服,一頭把自己全都塞進被子裏。
睡覺睡覺,她要睡覺,她多麽希望,她從來沒有希望,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
風絕看著躲進了被子裏的女人,想著她剛才冷漠安靜的眸,良久,動動唇,還是低聲道,“現在不餓,等下也會餓的,你睡吧,等好了我會叫你起來。”
蘇顏卻是沒有了聲響,仿佛她真的已經睡了過去。
走出臥室,帶上門,風絕在哪門外立了很久。
要分手嗎?
他看著自己的手,那樣一雙原本修長好看指節分明的手,上麵卻覆滿了一層薄薄的繭。
很久,他才慢慢的笑了出來,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什麽人,能招惹他還可以全身而退的,從來都沒有。
所以顏顏,你也不可以。
不管是因為什麽,他都是不可能會放手的,絕對不可能。
直到他真的走了,蘇顏才從被子裏慢慢的探出了頭,全身都沒有力氣,原本的夕陽都已經緩緩落下,夜色已經慢慢的籠罩下來。
是不是真的應了那句話,夕陽無限好,隻是進黃昏?
牧野櫻?這真是一個刻骨銘心的名字。
伊娜接到風絕的電話的時候正在跟男人約會,等她聽到她家英明神武的絕爺問的是什麽問題的時候,差點一口氣噴到她好不容易相中的高富帥的臉上。
“顏顏生我的氣了,為什麽?”
他這麽問,對於在他的手下混了好幾個年頭幾乎是半個左右手的手下來說,這樣鐵骨柔情的絕爺找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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