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一點,她才一直被人詬病。
看完了沐琉璃,他才轉了方向去看神慕,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想待會兒要怎麽跟神慕說這事。
他很嫌棄,昨天西澤爾那廝大半夜的拉著他喝酒,自小就沒見他醉過,結果醉的跟路邊的流浪漢一樣,那模樣作為兄弟他真心覺得不忍直視。
問都不用問,除了神慕沒人能這麽刺激他。
如散步一樣的步伐踱到神慕的小樓裏,這裏已經是葉門的總部,而她也跟著她哥哥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在陽台上畫畫。
果然,通過客廳,輕手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穿過臥室,就可看到她在畫畫。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櫃子裏的衣服幾乎全都變成了白色,然後頭發越留越長,一不做任何的發型,就這樣任由它直直的垂下來。
手腕上的袖子被高高的挽起,露出纖細皓白的腕,麵前是一個巨大的畫板,他草草的掃了一下,上麵畫的是一片深海。
海綿風平浪靜,甚至是陽光明媚,海水裏麵卻在不斷的壓抑翻滾。
“慕慕。”他隻看了一眼,便出聲喚道。
神慕似乎過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轉過頭,輕輕的眯眼看著他。
“修斯,”她仍是一臉溫靜,“有什麽事嗎?”
“有空嗎?”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修斯於是往裏麵走了兩步,靠在陽台上的欄杆上,背光立著,“我們談談西澤爾的事情。”
神慕淡淡的,“沒什麽好談的,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說著,她又重新拿起畫筆,調色,很專心的模樣。
這也不能打擾修斯要跟她聊天的興致。
“你太殘忍了。”
也是淡然的聲音,聽不出指責,卻全都是指責。
她渾然不覺,“要怎麽樣才不算殘忍,修斯,我都是按你說的做的,放手,不耽誤他的感情。”
她不懂,她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是不夠嗎?那要怎麽樣,才算是夠?
“慕慕,接受他的感情對你而言,真的這麽難嗎?你跟他在一起不是一直都很開心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神慕細細描繪的動作微微的停了下來,不過幾秒鍾的事情,然後她又重新開始畫。
“修斯,做親人朋友,和做戀人是不一樣的,你不明白。”
她的眼珠裏都是淡然,就像她正在畫著的這番畫,同樣的平靜,看不出陰霾的樣子。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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