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麽怕我。”
他摟著她的身體,讓她的臉趴在他的胸膛上,她想說你背上還有傷就不怕我壓痛你,但是他好像沒知覺似的,不準她動,她也沒辦法說話,她索性就隨他去了。
她害怕他,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控製的,她的身體幾乎對他的氣息都感到本能的畏懼。
她沒有辦法不僵硬。
不知道怎麽了,她就這樣安靜的靠在他的身上時,忽然猛的想起那晚他說,他喜歡她。
她馬上條件反射就去反駁他的話,他怎麽會喜歡她?就算是喜歡,也不過是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足夠乖巧聽話。
這種喜歡,不會是愛情,應該說,跟愛情沒有關係。
愛情怎麽會是這樣的呢?
也許是因為風絕沒有說話,她的神思開始慢慢的遊離,到底什麽樣子,才算是愛情呢?
她跟子翊不算,因為子翊不喜歡她。
神慕跟西澤爾好像也不能算,因為神慕不喜歡西澤爾。
她跟風絕更加不能算,他們的關係都是在床上,他們隻有身體上的關係,是強迫與被屈服的關係。
她閉了閉眼睛,她這樣一副被風絕肆無忌憚占有過的身體,對宮子翊傷得太深的心,不知道這一生還能不能跟愛情產生什麽關係。
就這樣迷迷糊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睡過去了,一睜眼外麵就已經是陽光燦爛。
她眨眨眼,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知道回憶慢慢的回籠,她才慢慢的想起來,這是風絕的新家,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被他養在沒有一個人的別墅。
她慵懶的起床,慢吞吞的從櫃子裏找了件衣服穿,然後後知後覺的想到風十七受了傷,怎麽這麽快就又回去工作了。
看不出啊,**的軍官也這麽勤快來著。
她真的想不通,就她這姿色,就她這瘸著的腿,就她這認真讀書認真生活的心,到底為什麽會淪落到成為籠子裏的金絲雀。
跟之前豪華冷硬的別墅相比,這裏多了很多花花草草,蘇顏對此頗有心得,又不忍看著這些花花草草就這樣死掉,於是就多了事情做——照顧花草。
日子還是這麽很平淡的過著,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她的聲帶開始慢慢的恢複,其實如果她想的話,完全可以自己配藥,會好得很快,但是她也沒這個心思,索性就隨它去了。
反正遲早會好,能不能說話,她暫時不著急。
養了大半個月,她已經可以說話了,她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出了東方祁的事情,他還是讓她每天中午給他送飯。
不過這一次就不是她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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