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明卿怔了一瞬，隨即綻開一抹迷人的笑容，低頭回親了女孩一下，“好，那我就像這樣，回你一個，代表不用謝。”
“好啊，說定了。”
“嗯，說定了。”
額頭與額頭相抵，溫馨的氣氛不言而喻。
這般靜謐的享受了一會兒，雲牧瑤忽然小聲的提議，“明卿，你以前說過，我考過行醫文書，你就讓給我你的腿施針，還算數嗎？”
自從上次從徐嬤嬤那裏知道，明卿一直回避與她的進一步接觸可能是因為腿疾後，她這兩日都在思考要不要說這個話。
可她累積功德值已經開始，另外的治療也要跟上了，這樣一來，或許不要一年，他都能好了。
怕男人不同意，雲牧瑤又道：“施針對你的腿有好處，這樣子，你會更加好得快……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的，我可以……”
“好。”
“嗯？”雲牧瑤疑惑的抬頭，剛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聽清。
男人看著她，認真的神情，再次道：“我說好。”
“你同意了？”
雲牧瑤驚詫，還以為他不會願意呢。
顧明卿輕笑，“答應過你的，怎麽都不能失言。”
看到男人的無所謂，雲牧瑤這一刻不是高興，而是一種心疼，心疼他的堅強，心疼他什麽都不說，全部壓在心底，一個人承受。
“明卿，其實我……”
其實我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其實我喜歡你，不，我愛你。
想說的話，被打斷，“開始吧。”
顧明卿不想耽擱時間，既然說出來，那就速戰速決，不然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
他的腿……他都不喜歡看……
又沒說出來，雲牧瑤有些泄氣。
不過還是正事要緊，想著總會有時間說的，就罷休了。
褲管一點一點的卷起來，男人的腿一點一點的展露在眼前。
雲牧瑤眼瞳漸漸收縮，又睜大，又緊縮，如此反複幾次，才算是鎮定些許，隻是眼圈一周悄悄的紅了，還有淚花在眼眶裏麵打轉。
怪不得明卿不肯給她看他的腿。
那是一雙幹癟到變形的腿。
因為失去知覺，又長久沒有活動沒有曬太陽，皮膚全部都萎縮了，貼著骨頭，像是一層老吊的樹皮一樣。
很醜陋。
可雲牧瑤的心很疼，鼻尖很酸澀。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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