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雅涵昂起脖子，不服氣道：“本來就是母親你的錯，雨柔喜歡顧世子你不知道嗎？今晚這事要是坐實了，雨柔說不定明天就能進王府了呢。”
“什麽？”永樂公主大驚，“你說誰喜歡誰？”
穆雅涵撇嘴，“聶雨柔喜歡顧明卿！母親，你也太不上心了吧，這事你都不知道。”
其實穆雅涵也是才知道不久的，要不是需要跟柳如煙和聶雨柔聯合起來算計雲牧瑤，她也沒看出來。
永樂公主更驚訝了，看看穆雅涵，又看看聶雨柔，隻見聶雨柔低著頭，臉紅得豔麗嬌羞的樣子，永樂公主慢慢鎮定下來了。
她問，“雨柔，你喜歡顧世子？”
聶雨柔絞著手，很是不好意思，沉默些許，還是鼓起勇氣承認了，“嗯。”
此時不認，要是明年永樂公主把她許給其他人家了，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還不如趁此說開，看母親能不能幫她去鎮北王府說親。
永樂公主不知該驚訝還是喜悅孩子們有心上人。
畢竟才發生今晚的事，此事就有些複雜了。
“你怎麽不早跟母親我說？現在發生這種事，難道你還覺得我有臉去跟王妃妹妹說親嗎？”
“母親，怎麽不可以？”聶雨柔嚇得猛地抬起頭，焦急的看著永樂公主。
永樂公主憂愁無奈的看著她，“今晚這事，對你對顧世子，都不是好聽好看的，雖然壓下去了，可今晚在場的眾人想必心裏都知道真相為何，可隻要我們兩家沒有後續，這事漸漸地，大家就忘了，但我要是過個幾天去找王妃妹妹說親，這不是反向坐實了今晚的事情嗎？”
“怎麽會……不會的，這說親跟今晚不衝突啊？”聶雨柔慌張的回道，她沒想到今晚的計劃失敗，會影響到這個，明明她今晚的計劃，是為了更加靠近顧世子的啊？
穆雅涵也幫聶雨柔說話。“母親，這有什麽，說親又不代表馬上就成親。你可以去探探王妃的口吻，看看她想不想給顧世子納妾，要是願意，明年等雨柔及笄，再選個好日子過門就是了，到時候都大半年過去了，誰還記得今天的事。”
這話，倒是在理。
永樂公主臉色麵露遲疑，穆雅涵看懂，再接再厲，過去挽著手臂撒嬌，“母親，雨柔真的很喜歡顧世子，我們不能棒打鴛鴦啊，王府和公主府，這多般配的家世啊。”
“這……”永樂公主擰眉，“倒是不曾聽過顧世子有納妾的準備。”
穆雅涵道：“不納妾是因為沒有合適的。”
永樂公主微微搖頭，“顧世子和世子妃的感情很好，他似乎真的不想納妾。”
穆雅涵道：“哪有男子不納妾的啊？王妃娘娘都還是續弦的呢，要不是顧世子的生母去世，她說不定也會是她姐姐的妾呢。”
穆雅涵當真大膽，竟然直接這樣議論王妃。永樂公主當即瞪她一眼，嗬斥道：“雅涵，注意措辭！還有這些話，誰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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