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明明知道最討厭的就是吃那些苦藥片!”顧蘭因的聲音略微有些拔高,說道最後已經忍不住狠狠地瞪著女傭了。
“我哪能啊。”女傭又是覺得冤枉又是哭笑不得的,她連忙解釋,“我隻是想請醫生幫您換換藥,看看您手臂上傷口的愈合情況,而而且陸大哥這會兒人也沒有在,哪裏還能威脅的了您呢?”
“沒在?”顧蘭因狐疑的問道,“去哪裏了?”
女傭不疑有他的回答道,“聽說是少爺有事情交代陸大哥去做。”
“真的?”
“真的。”女傭十分肯定的點頭。
“我知道了,那你去叫醫生吧。”
女傭應了一聲這才匆匆而去,等到房間門被關上之後顧蘭因的眉頭才皺了起來。
有事情交代給靳少麟去做,還是在今天,這個她莫名其妙要跟席夜白訂婚的日子裏。
巧合?
這是巧合嗎?
應該是,可能是。
不管顧蘭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一天早上她都隻能是坐在梳妝鏡前任由化妝師擺弄。
潔麵,護膚,化妝,做造型……一連串折騰下來之後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然後她連人帶禮服的一起被請進房間裏。
本來化妝師是打算親自為顧蘭因更衣的卻被她拒絕了。
顧蘭因把懷裏的禮服扔在一旁的沙發上,心中的擔憂如同早晨的潮汐一般不斷的上漲幾乎要把她給湮滅了,
今天一早上她都沒有看到靳少麟。
既然他被安排了任務,那沒有機會跟她說一聲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她身邊現在圍了這麽多人,這個小島上又處處是席夜白的眼線。
況且,她也見過靳少麟頂著那張醜臉不止一次了,其實要不是那一天晚上靳少麟表明了他的身份她根本都沒有辦法相信那一個人就是靳少麟本尊。
一個凶悍粗魯,一個優雅矜貴,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相通點,就連她這個枕邊人都難以分辨出來,更別說旁人了。
可她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她迫切的想要看到靳少麟,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知道他平安無事就好。
叩叩叩——
房間的門被敲響,門外傳來造型師的聲音,“小姐,您需要我幫忙嗎?”
這時顧蘭因才注意到她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了。
“小姐?”
“不用。”顧蘭因開口,拒絕,“我馬上就好。”
“好的,我在門口候著您,您有任何需要幫助的都可以跟我說。”
也不知道是候著她,還是監視她。隻怕是候著居多吧。
顧蘭因忍不住扯了一下唇角,可不管她現在對席夜白多麽的不滿跟惱怒,現在她人在屋簷下除了低頭以外根本就沒有第二種選擇。
她拿著禮服站起來,隻脫掉上衣穿著身上的牛仔褲就直接穿上禮服,她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等到看不出來之後這才轉身拉開房間的門走出去。
“陸大哥,你忙完了嗎?今天早上都沒有看到你。”
聽到女傭的聲音顧蘭因猛地抬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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