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心中發緊,更不敢停,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著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很快的唇角破開了,鮮血流出來,口腔裏滿滿的都是血腥的味道。
“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這才叫停,他抿了一口紅酒,醇香的液體在舌尖漫開,滋味美妙,他微微的眯著眼睛,“多大點事兒呢,用不著這樣,以後注意就行了。”
“是。”木先生這才停下來。
他的臉龐紅腫,發絲淩亂,身形也有些搖晃,這種狼狽的模樣任誰都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氣勢不凡的木先生。
“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我的,像是葉茜茜那樣愚不可及的女人留在身邊遲早出大亂子。”說完之後,他擺手讓木先生下去。
“少爺,我先告退了。”
“少爺,您要的冬青我搬來了。”
就在木先生要從房間裏離開的時候,一個花匠模樣的男人搬著一盆枝葉嫩綠,生機勃勃的冬青進來,他鬼使神差的讓自己的腳步緩慢了一些。
“恩,放到這裏來。”
男人移動了一下位置,示意花匠把冬青放在飄窗上。
花匠立即搬著花走過去。
那盆冬青不小,被放在飄窗上之後還是有兩枝枝葉伸在花匠的衣服裏,花匠隨手就把花枝拽出來。
然後他揚起笑容,“少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告退了。
隻是他這話根本就沒有機會說完。
一隻水晶杯驀然朝著他砸過去,裏麵醇香的紅酒盡數灑在花匠的衣服上。
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男人竟然是毫無預兆的發了火,他十分冷酷的吩咐道,“把給他給我拉出去!”
“是。”一直守護在男人身後,沉默寡言的保鏢立即過去,把被砸的不知所措的花匠拉出去。
然後還停留在門口的木先生,就看到男人走到飄窗前,站在那顆冬青麵前,他撿起掉落在飄窗窗台上的綠色葉子,放在手中端詳,“怎麽可以傷到她。”
那聲音滿滿地都會歎息,仔細聽還能從其中聽到一種心疼的味道。
木先生心中一緊,哪裏還敢繼續停留,腳下生風的離開。
從那間房間裏出來,一直走出那棟別墅,坐進停靠在路邊一輛白色的寶馬車裏,他這才敢大口喘氣。
放鬆下來之後,他這才感覺自己後背處冰涼,原來他穿在身上的襯衣已經盡數被冷汗濕透了。
司機見到木先生的模樣沒有絲毫的驚訝,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木先生,你旁邊的儲物櫃裏有醫藥箱。”司機跟木先生說話的同時已經發動車子。
“好。”
腫脹的更加厲害的臉龐讓木先生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他皺了皺眉頭,拿出鏡子跟醫藥箱裏的藥開始處理臉臉龐上的傷口。
看著鏡子裏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兩句話來。
他說,“你是說,你們今天跟著葉茜茜在珠寶店跟顧小姐發生了衝突?”
是顧小姐,不是顧蘭因,不是靳少夫人。
他說,“怎麽可以傷到它。”
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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