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找來一根趁手的木棍削成之前靳少麟交給她的模樣,弄好之後就拎著木棍向河邊走去。
叉魚。
這兩個人說起來很是容易但是做起來卻很難很難,那考驗的是臂力,速度,眼力的三方麵。
尤其是顧蘭因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總之過程異常曲折,結果顧蘭因雖然沒有用木棍叉到魚,但是這裏河裏的魚向來生活比較安穩,沒有什麽危機意識,倒是給她敲暈了兩條。
總算是沒有白忙碌一場。
隻是魚可不是弄上岸就能吃的,還得處理一下。
隻是顧蘭因哪裏會這個。
顧家雖然是暴發戶被一些上流社會所看不起,不過有一點他們也都是承認的那就是有錢,所以顧蘭因從小到大真的沒有吃過什麽苦。
她活了這二十一年來,隻看到活著在水裏遊的魚,跟放在餐桌盤裏子等待入口的魚。
至於它們是怎麽完成這個過程的蛻變的,顧蘭因也就見靳少麟示範了一下,而且還沒有看完全過程。
顧蘭因隻得是努力的回想著。
好像要先開膛破肚把裏麵的內髒什麽掏出來。
她手中有靳少麟留下的匕首,做起來雖然艱難,可是總算是做到了。
隻是顧蘭因並不知道,魚的內髒裏有苦膽的,那東西弄得時候要異常小心。
顧蘭因並不知道,所以當她拿著為了刮下鱗片削的慘不忍睹的魚回去,學著靳少麟的模樣用一根樹枝串起來烤的時候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期待的。
隻是當顧蘭因把烤的並不好看,賣相份外糟糕的魚肉送進嘴巴裏的時候那種難以形容的味道瞬間充斥了自己的味蕾,她立即就吐了出來。
這簡直是就是一場謀殺!
還是自己謀殺自己。
又回到河邊漱口的顧蘭因難過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好在顧蘭因並沒有泄氣,她又開始收拾另一條魚。
隻可惜這條魚的弄出來的結果並沒有比之前好到哪裏。
那種口感還是恨不得讓人想要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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