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4)

後聽沈遇說著屍體現象,並且一字不差的全記錄下來。


“持針器。”


…………


沈遇做完全部的檢查,額頭上已經出了細密的汗珠兒,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他的左小臂因為長時間的支撐而酸麻起來,雖然當時很及時的做了手術,但是還是留下後遺症,懸空時間越長,左小臂承受的壓力就會越大。


他將打開的腹腔重新縫合,做完一切之後,將蓋屍布重新蓋上去,緩緩的鬆了口氣。


程然也沒好到哪裏去,滿滿的洋洋灑灑的兩大頁的鑒定讓他累的夠嗆。兩個人走出驗屍房的時候,程然揚了揚手中的鑒定書笑的有些不懷好意:“老大,我去把它弄出來,你去——候客室看看吧。”


沈遇皺了眉看他:“你今天怎麽這麽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話是這麽說,但是沈遇還是去了候客室,趙琦似乎很緊張,見他走進來,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沈醫生?”她叫道,然而沈遇很明顯不喜歡這個稱呼,他是個法醫沒錯,但是這麽稱呼他的人還真不多,法醫從一定程度上是一個很尷尬的職業,性質甚至很像火葬場的入殮師和化妝師一樣,他們都是和死人打交道,而法醫看到的往往比入殮師,化妝師看到的要深入的多。


“趙……小姐,有什麽事麽?”沈遇不打算廢話,他喜歡速戰速決,待會兒就可以下班回家了,他剛哄好的妻子可是還在家裏等著他呢。


趙琦頓時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動作,人隻有在不知所措或是緊張的時候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那個……你的左手,還好麽?”趙琦想了想才問出口。


沈遇倒了杯水給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手腕和小臂之間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紅印,平時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麽多年了早就沒事了,趙小姐,不會就是來問這個的吧?”


趙琦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笑的很靦腆,當時自己還小,做事太衝動了些,現在想想都會有些後怕。


“我……”她有些緊張,手腳一時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喝了一口水才接著說,“我最近一直都在被家裏人逼著相親,但是我……”


話說到這裏,沈遇挑了挑眉,聽她的下文,剛剛二十一歲的小丫頭還有那樣直白的勇氣,她說:“請你做我的男朋友。”


這怎麽聽都像是一場鬧劇,沈遇強忍住笑的衝動,他不能笑出來,對方還是一個小女生,他怎麽都不能傷害一個這樣的人,他決定找個委婉的說法,自己早已不是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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