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1/3)

義大醉一場,第二日,提著阿寒為他打的镔鐵劍,辭別雲海清去做了遊俠。陳若合知曉,他大約隻是為了尋找阿寒罷了。


雲子義方走,邛崍派山下的溪裏卻出現一具屍體,撈上來叫人一看,正是向風,衣冠完整,也無外傷,應當是溺水。奇怪的是,山下的溪水最深之處隻到腰際,不知向風怎麽會溺死在那裏。這事也就成了謎。


淩蘇盧死後,便無人再逼陳若合嫁她了,隻是雲海清卻有三年孝期在身,邛崍派上下有幾十雙眼睛盯著他,自然不能隨心所欲而行。陳措和陳聖卿決意返回斷層崖,陳若合無奈,戀戀不舍同雲海清告別,也跟著師父他們回去了。


斷層崖內當真是物是人非,徒留人歎息而已。經此一事後,陳措倒沒有太大的改變,隻是很少再噴人,飯桌上見陳若合吃相難看也不說什麽陳聖卿跟丟了魂兒一樣,終日為陳若初守墓,坐在山間一片花海之中,看邛崍山的青翠山風,看雲從頭頂飄過,風在山穀之間輕輕地蕩著。陳若初再也看不到。


過了兩三天後,一日清晨,忽聞斷層崖山門前馬蹄聲響,陳若合出去看,竟是雲海清騎著馬過來了。他見陳若合出來迎,臉上綻出笑容,翻身下馬道:“若合,我將掌門之位讓與子墨,過來尋你了。”


陳若合覺得雲海清身後的朝陽是那般刺眼,幾乎讓她湧出淚來,卻襯得雲海清身影很好看。他曾經也勤快地往斷層崖跑,當年見他過來,頂多也隻是驚訝而已。如今再見雲海清過來,陳若合卻覺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麽好,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隻是癡癡望著雲海清,似要將他的身影永遠都記在心裏。


她永遠都不曾忘記映襯晚霞的雲海清,也不會忘記映著朝陽的雲海清。因為她知道,雲海清是為了她而來的。


陳若合站在原地努力往前邁了一步,尚有些躊躇,雲海清卻先她一步將她抱起來:“若合,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當真?你可當真?”


“自然。”


雲海清自此便在斷層崖住下了,日子波瀾不驚地過著,三年後,他同陳若合在斷層崖正堂中擺了兩支紅燭,陳措和陳聖卿坐在上位,兩人拜了堂,也沒有納彩也沒有聘禮,迎親和酒席之類的更是被全省掉了,兩人這樣就算成親了。


兩人的洞房是在陳若合舊居的閨房之中的。喝罷交杯酒,陳若合微醉,臉上鍍了層薄紅,眼波氤氳流轉,像是含了水汽一般。她看著雲海清笑:“說到底,還是你入贅了。”


雲海清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跟著也笑,猛然站起身,跟丐幫幫主一樣將袖子解下來掖在腰間,淩空將陳若合抱在懷裏,平放在床上。


“隻要能和若合在一處,怎樣都好。”雲海清低下頭,輕吻在她額上流連,“等了三年,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便是一夜過後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陳若合嬌笑著推他:“好癢。”紅燭高照,在雲海清的眼中陳若合美豔絕倫,卻又像是隔著一層水霧一般,若是不抓住,便被風吹散了。雲海清想伸手抓她,溫香軟玉在懷,他又實實在在地意識到,陳若合已然是他的妻子了,任誰都搶不走。陳若合微微起身,臉上帶著羞澀但不曾遲疑,她解下衣帶,脫下夾衣,藕臂勾下雲海清的脖子,兩人的呃額頭貼在一起,似在感受對方的溫暖一般。


雲海清也脫下衣服,俯身盯著陳若合,眼神發暗。他吹熄了紅燭,翻身覆了上來,耳鬢廝磨,顛鸞倒鳳,洞房之中一夜春宵。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比較詭異的大結局二……


☆、大結局(二)


陳若合直睡到日上三竿,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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