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4)

個時候,隻能拜托他人代勞了。”


“活不到那個時候?”陳若合還兀自奇怪。綮琀這個名字,永晏當時是一筆帶過了,隻說是個異國公主之類的,最後嫁給她義父,也沒有說她短命啊。


阿寒搖頭慘笑了一聲,撩起衣袖給陳若合看。陳若合這一驚,非同小可:隻見阿寒的血管呈現出黑色,攀爬著她雪白纖細的手臂,像是紋壞的紋身,也像開在胳膊上詭異的花朵。


“這是……”靜脈曲張嗎。後半句被陳若合掐斷在嗓子眼裏,沒有說出來。阿寒年少,不太可能會患這種病,而且靜脈曲張的症狀似乎也不是這樣的。


“這是義父給我下的毒。”阿寒說著,雖然在笑,眼裏卻盈盈閃現出水光,我見猶憐,“是魘毒之術,極狠極惡的一種,雖有解法,但儂寧願死。”


她撩起另一隻手臂的袖子,也是這般:“如今已經蔓延到肩膀了。不出三日,就會蔓延到心口,那時便是儂之死期。”


“既然有解法,你為何不解?”陳若合追問道。


阿寒已經往邛崍派掌門人的書房走去了。她聽得陳若合如此問,隻是輕歎一聲說:“同施毒人交歡,其毒自可解。儂阿寒也是祭國公主,怎可與小人行這等事。”


向風當時對她說:“綮琀,同我斷絕父女關係更好,你我便能名正言順做夫妻了。”


阿寒連頭都沒回,便騎馬奔向邛崍派了。待到回過頭再不見向風,她的淚如滾珠般從眼中滑落,止也止不住。然而她如今卻用如此平和的語氣同陳若合說出這事,就像是別人的事一般。


你義父真下血本……雖然陳若合內心如此吐槽,但阿寒悲戚的情緒也感染了她,讓她生些悲涼。像是對比雲子義和阿寒多舛而坎坷的愛情,陳若合和雲海清卻是一路順風順水,哪怕是中毒這等小事,如今都波瀾不驚地化解過去了。


阿寒用袖子放在眼睛上,再拿開袖子時,眼中一點淚光都看不見了。


“儂和掌門人有些事要談。陳娘子自便吧。”阿寒說道,恢複了冷靜的樣子,推門就走進了雲掌門的書房,絲毫無恭謹之態,就像在自己家一般。


陳若合不知道她要談些什麽,大概也和雲子義有關吧。說來也怪,為何不見雲子義回來?還要委托自己取劍?雲子義現在又在哪裏?她一邊琢磨著這些事情一邊往雲海清的臥房走著,轉過一條走廊時,忽然從斜刺裏衝出個人影,把她嚇得差點喊出來。


定睛一看,那人原來是雲子棠。小蘿莉陰沉地打量了她一眼。陳若合也不理她,徑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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