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2/4)

城,誰知道會不會同雲子義便私奔了。到時候向風雞飛蛋打,什麽都沒得著。向風自然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阿寒的脾氣他也清楚,倔強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向風火氣直往上躥,燒得連一點理智都沒有了。索性擲下藥筐,走過去從背後強行抱住阿寒。阿寒吃了一驚,連連掙紮:“義父,你做什麽?快放手!”


“聽話!祭國後裔如今便你我二人,不可內訌!”向風起先還好言好語相勸,無奈阿寒根本就不聽。除雲子義外,她抗拒任何男人的擁抱,尤其是對她懷有綺思的向風。


向風見她掙紮不休,心裏焦躁,然而阿寒動來動去,卻是無意識的撩撥。他隻覺得溫香軟玉在懷,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來,撩起阿寒耳畔頭發,弄得她直起雞皮疙瘩,向風猶覺得不滿足,竟湊上前吻著阿寒的耳廓,深吸她頭發間的香氣。雖說向風對阿寒時有動手動腳,但都是適可而止,哪像今日這般,如被鬼迷了心竅。阿寒羞赧兼之惱火,抬腳便往向風的腳上狠狠一踩。向風吃痛,眼中都迸出瘋狂來,反折起阿寒的手指,又攥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阿寒慘叫一聲,二月的天氣,冷汗也涔涔自鬢角冒出。向風偏覺得那聲音猶如黃鸝婉轉哀鳴,讓他不由生了些嗜血的愉悅之感。承蒙先祖代代相傳以及近親結姻,祭國正統後裔的人手腕天生有殘疾,骨節連接處較常人更為脆弱,因而無法練武,隻能通過用藥來彌補。


阿寒越發慌亂。論力氣她並非正值壯年的向風對手,向風今日若真想做些什麽,她亦沒有辦法,情急之下,卻淌不出一滴眼淚。雲子義……想著這個名字,阿寒心裏湧出酸楚的滋味來。什麽異國公主、祭國遺孤都是她如此不幸的源頭,也是她漂泊無定,受製於人的枷鎖。


“綮琀,莫要再提複國之事了。好好嫁了我,不說榮華富貴,也讓你衣食無憂……”向風急促喘熄著,跟得了哮喘一般,一麵把阿寒推到破舊的廊柱上,一邊扯她的衣帶。


“他日儂便啖你肉,飲你血也不忘今日之辱!”阿寒梗著脖子不肯示弱。縱然雙手無力,嘴上也要逞強。她說話語氣本是軟軟糯糯的,偏這句狠話語調淒厲,驚得寺院樹上棲息的烏鴉嘩啦啦都振翅飛走了。向風心頭莫名慌張,繼而惱羞成怒,反手便甩了她一巴掌,趁她的頭偏向一側之際,又笨拙地湊上去吻她的唇,將些難聽話盡數封住,雙手不老實地去扯她的腰帶。阿寒所穿的是漢服襦裙,向風對這樣的衣物不甚了解,慌裏慌張地怎麽都解不開腰帶,阿寒又掙動不止。就是在此時,忽然聽到廂房前的佛堂中傳來一個男子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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