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2/4)

見,順其自然也罷。


“本公子無恙得很,希直胸。”淩蘇盧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起身給肖希直倒茶。肖希直也沒多客套,直截了當地跟淩蘇盧說了一下早上發生的這案子大致情況。淩蘇盧興味缺缺地聽著,肖希直說:“仵作說死去的娘子身上之傷乃是劍傷。我們料這犯了案的賊寇多少有些功底,可能就躲在山上,於是把斷層崖也搜了一番。不過早就人去樓空。”


“斷層崖與強人勾結,不人去樓空才怪。”淩蘇盧懶洋洋道。


“但是在山後河邊的林子裏,在下卻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肖希直高深莫測地笑道,“幾棵樹上盡是斫痕,而且很新鮮。”


“或許是有人在那裏試刀練武?”淩蘇盧好奇地問。他記得是有一天夜晚陳熾獨個就出了淩府不知跑去哪裏,等回來時就發了高燒。該不會是夢遊症發作了跑去砍樹?這倒有可能。


“大概是。”肖希直接著說,“在下又帶人搜了灌縣外一些廢棄的古廟道觀,卻有個有趣的發現。”他低頭飲了口茶,似故意去釣淩蘇盧的胃口一般,才慢慢說:“有一個鈴醫和他女兒棲居在一座廟中,我們還在廟中發現第三人,自稱是叫苟勝,可是卻被認出來,乃是邛崍派的弟子。在下覺得他行蹤甚是可疑,就先拘去了縣衙,再聽發落。”


淩蘇盧一聽“苟勝”這名,差點把茶給笑噴出來,連忙用帕子拭著嘴角,說:“見諒見諒,此人是邛崍派的弟子,莫非是雲海清?”


邛崍派中他隻認得雲海清,因為此人搶走了他心愛的陳若合。如果這次歪打正著把雲海清抓到,一定要構陷那青樓娘子是他所殺,砍頭充軍隨意,把陳若合讓給淩蘇盧便行。淩蘇盧腦袋裏不斷轉著惡毒的念頭。


“不是大弟子。是三弟子雲子義。”肖希直微微一笑,“在下揣摩,陳娘子可能是在邛崍派,正巧捉住個邛崍派的人,蘇盧兄定是有很多話想要問他,在下可以行這個方便。”


肖希直為人八麵玲瓏,倒是很會做人。帶淩蘇盧去見雲子義,隻需他跑跑腿,動動嘴皮子,卻教淩蘇盧欠下他不大不小的一筆人情。淩蘇盧心中暗歎,別人家的孩子啊。


當然,淩蘇盧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沉吟一番,開口問道:“本公子再帶一人去可好?”


肖希直笑著應:“請隨意。”


淩蘇盧要帶去見雲子義的這個人,自然是陳熾。因為利益的一致性和互不衝突,他是將陳熾劃為同盟軍陣營的,在這個信息傳播極為緩慢的時代,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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