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4)

端才到邛崍派的,這時候再去有些不妥。再說路也難行,此事是子義促下,讓子義一人去即可。”


陳若合想想也有道理,但還是送了他一程。兩人踩著山道厚厚的、已經凍硬的積雪艱難行到了埡口,眼見路變得狹窄,前麵也能看到揮之不去的濃濃霧海了,雲子義轉過頭對陳若合說:“陳娘子,送到此處即可。”


“一路多加小心。”陳若合囑咐。


雲子義起到馬背上,回頭對陳若合笑道:“陳娘子,請你不要多苛責綮琀,她是亡國孤女;也不要多加怪子棠,她亦有苦衷!”


“綮琀?”陳若合怔了一怔,雲子義驅馬早就行遠了。綮琀,永晏在小說中提過這個女人啊!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陳若合翻了字典才認識這兩個字怎麽讀的。之前他們都管那娘子叫“阿寒”,難怪她一時半刻沒有想起來。


“奇怪。綮琀不是嫁給了她義父嗎?怎麽和雲子義好上了?”陳若合回憶著小說裏的內容一邊搖頭一邊往回走。亂了,小說中所有的設定、線索、故事情節都被打亂了。究竟是誰早就的這一切,她卻不清楚。


陳若合送走雲子義後,匆忙返回了邛崍派去陪雲海清。邛崍派驕傲的大師兄,她的校園王子如今基本是悶在房中,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把自己遮成阿拉伯婦女。宋代的銅鏡已經磨得相當好了,雲海清自然不難知道如今他尊榮如何。見著陳若合進來,便扭臉去背對著她。他的背影一如往昔,有仙風道骨之態。陳若合笑了,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雲海清。


“拖累你這些時日,很抱歉。”雲海清說著,將手覆在陳若合的手上。毀容一事,對他的打擊說不上特別大,卻也讓他的傲氣消磨了許多。雲海清,這個人越靠近他,就會發現他越為深沉,就像是隔著重重的紗,每掀開一層,都會發現雲海清另一種的模樣。


“又不怪你。”陳若合說。兩個人溫情脈脈地說了會兒話,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換做以前陳若合肯定會雞皮疙瘩掉滿地,如今卻也不覺得膈應,大概是她陷入其中的緣故。剛說了沒多久,就聽見窗外有個人憤恨的腳步飛快跑過,陳若合和雲海清相視,尷尬地笑了笑。那是雲子棠。


雖然雲海清中毒這事,始作俑者是雲子棠,但因為她是掌教的女兒,除了私下裏被雲掌門罵了幾頓,也沒有受什麽懲罰。近來她倒是老實了一些,卻總是跟蹤雲海清和陳若合二人,似非要看兩人如何恩愛來刺激她一樣。這孩子可能是從小比較缺失母愛,所以心理承受能力差?自己家的蘿莉陳若初也是缺乏母愛,也沒見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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