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2/4)

海清做大師兄的,難得也有幾天假期。陳若合穿越之前是南方人,不太常見到雪,看這白皚皚的一片裹了小樓和山頭,心裏也十分歡喜。雖說她有衝動團一捧雪塞到雲海清衣領裏,不過這路偶爾還是有一兩人經過的……算了,給他留一點麵子。


到了正堂之前,陳若合的師父正蹲在門檻前,在桃木板上寫神荼、鬱壘之類神明的名字,再掛到門前去。雲掌門在一旁無比肉麻地捧臭腳。


“賢弟的字,真是筆筆遒勁,入木三分。怕是王右軍再世,也會大為稱讚吧?”


“小弟不敢當,不敢當。賢兄的字勝我何止一籌……”


別說陳若合,就連雲海清也受不了這等惡心的相互吹捧,拉著陳若合就走了。不說別的,就是陳措那字,好好的漢字都被寫成平假名了,還好意思跟王羲之比……


廚房內,有女眷正拿著屠蘇泡過的酒分散給眾人,準備元日裏飲。陳若合覺得新鮮,本來還想請雲海清再仔細講講之類的事情,卻見雲子棠遠遠走過來,手中捧著個酒壺,腳步很急。她頭上的珠翠首飾都不見了,可能是因為匆匆忙忙做著什麽事情,連打扮都忘了。


到底什麽事情讓她如此著急?茅房又不在這個方向,當然不太可能是內急。


雲子棠從遠處見了這兩人,連招呼也不打,把腦袋往旁邊一扭,就從另條走廊跑遠了。雲海清嘀咕著:“四師妹越來越不像話,等元日過了便要說她一說,由著她這般任性,豈不會委屈若合娘子?”


待二人辭別時,陳若合回到房中,方才和雲海清離開時沒有關門,不過因為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她也不擔心。走進屋裏一瞧,桌上放著個陶製酒壺,可能是哪個女眷送過來的屠蘇酒。陳若合揭開壺蓋聞了聞,由於浸了草藥之故,酒裏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本來就不愛飲酒,再加上方才見雲子棠也捧著酒,雖然二者並無聯係,可她總感覺心裏有個疙瘩似的,便不打算碰這酒了。待誰要飲酒,便送去得了。


臘月二十八。下午時,大雪又漫天飄舞起來了。雲海清照例溜進陳若合房中閑話,大約是房中爐火太過溫和,雲海清覺得冷了,便將桌上的酒壺拿起來,準備飲酒。


“師兄……不要喝這酒。”陳若合攔了他一下,“這酒味道有點怪,要不我去別人房中討些酒來與你。”


雲海清聞了聞說:“大抵是草藥放多之故?無妨,這般冷的天氣,你不要出去走動了。我胡亂喝一些就成。”


也不知什麽原因,陳若合就是不想讓雲海清飲下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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