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4)

的詞匯在雲海清字典裏已經是很重的話,甚至差不多是髒話了。陳若合想他何必這麽激動,淩蘇盧又不是要娶他。


雲海清停下腳步,看著陳若合半晌,目光鄭重,莫名讓陳若合不敢與他對視。他臉皮本來就生得白淨,又是大白天的,臉上一點點發紅都看得十分清楚。陳若合當然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女紙,她心中隱隱覺得是要發生些什麽事情,也清楚是什麽樣的事情。於是她期待這悶騷會說出些類似於“師妹我聽說那人要娶你的時候,心裏很難受,好像有隻手揪著”真情流露又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話。


然而她還是高估了雲海清這悶騷的臉皮厚度,他什麽都沒說,又低著頭繼續趕路,隻是不再看陳若合一眼。


兩個人趕回斷層崖時,已經是快到午時了,還好師父和師叔還在後山,並沒有發現兩人方才下山。師妹陳若初雖然好奇師兄師姐們的去處,又不敢細問。


穿越過來才兩三天,就熱鬧成這個樣子。陳若合想自己也許應該收斂收斂,玩大了惹出是非,不等陳熾來殺自己,先把命折進去就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要讓若合換個地方蹦躂呢%>_<%


☆、雲海清(2)


晚飯過後,陳若初忙著收拾碗筷,陳措跟陳聖卿兩個長輩卻釘在椅子上不動彈。陳若合剛想要起身幫師妹,被師叔陳聖卿橫了一眼。


她隻好鬱悶地又坐了下來。心說這果真是要開門派茶話會的節奏。


陳措很客氣地問雲海清:“雲師侄,您看若合這病……可有辦法?”


雲海清心裏咯噔一聲。斷層崖掌門如此開口,實際差不多是委婉的逐客令了,大意相當於“你看俺家大徒弟成這個德性,你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滾,反正她已經放棄治療了”。


雲海清斂容貌而正衣冠,鄭重其事地開口道:“師妹並不曾有病。”


雲海清深深看了陳若合一眼,似是燈花所造成的錯覺,陳若合總覺得他眼中有什麽躥動。當他再麵對陳措時,又是道貌岸然的裝逼範。隻見他從袖中摸出一把草,大致分成兩份後,左右手交替將其分開再一次次取出。雲海清眉目生得俊秀,手指也修長好看,擺弄起這些稻草,似是在變魔術一般。陳若合想起中學時學的“爾卜爾筮”,意識到雲海清是在用蓍草占卜,好高大上。最後雲海清望著左手之中的蓍草得出結論:“巽卦九二雲,巽在床下,用史巫紛若,吉,無咎。”


陳若合猜測雲海清是用易經中的卜辭糊弄師父。她又沒病,雲海清雖能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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