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1/4)

然是安公子的庶弟,自小就在筋竹嶺的居安觀中清修,聽說是他八字與安府不合,特意送到觀中寄養的,我先是……”絮絮叨叨,博鵬竟有把他這一路上的見聞詳細說給劉曜聽的打算。


“說重點,有她的消息沒有?”他才不管那個小道士是誰,又是為什麽住在道觀中,他隻想知道他找沒找到岑悅的消息。


“他在遇到岑悅後沒多久就回了江夏,現在在書院念書,屬下親自去見了他,他說……他也不知道岑悅的下落,隻說他遇到她時,她病得很重,麵無血色,還……”咬了咬牙,博鵬還是把他探到的情況說了,想起那個少年給他描述的兩人相遇的情況,看著眼前人晶亮的雙眼,他竟然覺得難以開口。


“還什麽?”看著博鵬欲言又止猶豫的樣子,劉曜的心裏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不會真出什麽事了吧?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手上用力攥起。


“還曾暈厥過,不止一次。”


“暈厥?還不止一次?”口氣輕輕帶著不可置信和難言的情緒,劉曜猛的把手邊的筆墨竹簡大力拂到地上失控的大吼:“為什麽會這樣?她病得這麽重,怎麽從來沒人跟我說過?”


理不清自已心底翻湧的是什麽,身體剛恢複的劉曜胸膛劇烈起伏著,望著低垂了頭不看他的博鵬,咚的一拳捶到空了的幾麵上,臉上憤怒異常。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悅,為什麽你從來沒跟我說過?


他的問題沒人能回答清楚,不管是低頭一臉不忍的博鵬還是聽到動靜跑來卻被他嚇了一跳的亦瑤,誰也不知道岑悅當初出走的真正原因,是什麽病讓她不願讓人知道,也不願意回來。


“去把給她看過病的醫丞大夫全部帶過來。”


酉時已過,平日這時候他們已經是閉了府門準備晚食了,而今天天色不好,隻是剛到黃昏而已,天色卻像是入夜了似的黑沉沉的,伸手勉強能見著五指,身遭卻是寒風陣陣,一行人裹緊了身上的衣衫安靜的走在一向神秘,少有外人進出的益王府內,引路的侍叢安靜無聲,即使路邊上早早亮起的燈籠透露著絲絲暖意,也沒讓這行人心裏頭放鬆些。


這急匆匆的召了他們這些大夫來,是王府內有人生了急病?還是怎的?竟還把全城的大夫都給叫來了?


看著身邊一個個熟悉的麵孔,東南西北四城隻要是叫得上名號的人都在這裏,一人心裏奇怪的嘀咕,點頭輕笑著跟旁邊人打了個招呼,見著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幅莫名其妙的樣子。


看來不隻他一人不知情,來人抬頭看著越來越近燈火通明的大廳,不由得整了整衣衫,跟隨眾人踏進了室內。


室內寬大,布置得文雅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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