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2/3)

了,能還能掌事?想來,也就隻有那提出這法子的女子了。


“悅……她走了。”


劉曜說出那個許久沒說的名字,想起那女子,竟似恍若隔世,其實她離開也不過才月餘時間。


“走了?你竟讓她走了,上哪兒去了?”


安瀾很驚訝,還記得他們初識那會,他在他府裏發現那女子不同常人的一麵,還起過帶她走的心思。


這麽多年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曜拒絕他的樣子,好像他搶了他的寶貝似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放她走,安瀾在心裏搖頭,不可置信。


“她從來沒求過我的,隻這一次,我不能也不忍心拒絕她,至於她上哪兒去了……她不肯說。”


劉曜的眼睛望著遠方,似在望那不知所蹤的人,沉聲說著,心中有怨氣卻不知如何發泄,在他最好的朋友麵前,他終於在心裏承認了他這段日子的不順心是因為她,因為她沒等到他回來就走了,因為她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他們相識相伴了十年之久,他的秘密,他的情緒,他從不瞞她,而她竟然不肯對他坦誠相待,一走了之後還杳無音迅,沒有半點留念牽掛,無情無義的讓人暗生惱怒。


好友專成來送別本是開心的事,但劉曜突然間想起了那個人,情緒一下就低落了下去,整個人好像被人拋棄般,泄氣無力的跨下了驕傲的雙肩,心裏的難過竟比知道他父王病重更傷心。


安瀾看著劉曜少見的情緒外露的臉,心裏暗自好笑,這麽多年了,還是一點也沒變,那個女子總能讓他展露不為人知的一麵。


“哦,對了,你有個侍女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


伸手從懷裏摸出那個侍女著急讓他送來的東西,安瀾遞給了劉曜,很明顯那是個女子做的繡囊,是曜的紅、顏知己送的?還是哪個愛慕傾心於他的膽大小姐送的?


安瀾很好奇,自從去年年節時他在州府的燈會上正式亮相以來,這益州城裏對這個謫仙般好容顏的益王好奇愛慕的女子不知幾何,更有大膽的公開追求。


益王劉曜一度成了益州大大小小娘子們心目中最佳夫君人選,隻是他的身份地位不比常人,加之益王府一向風評嚴謹,甚少有機會讓外人一窺,這一年來這股火熱的激、情才漸漸的消退下來,隻是他身邊仍不時能收到些曖、昧的詩詞荷囊等女子的物件。


“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嗎?我看她很著急的樣子。”安瀾笑得不懷好意的問道。


“什麽?”劉曜還沒從低落的情緒中走出來,對安瀾的打趣也沒理會,伸手接了過來,看到那素青的緞麵上用淺金的絲線繡的活靈活現的虎獸,臉上露出了笑容,細看了半響才打開結口,取出裏麵的玉炔看了看,又在荷囊裏找了一遍才小心的收好放進懷裏,抬頭時臉上有些疑惑。


“是什麽?”沒得到答案,安瀾又問了一遍。


“沒什麽,報平安的禮物。”懶墮的女人,一個字也沒寫得他,哼。


按了按懷裏的東西,劉曜低低的哼了聲,臉上還是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走吧,你我就此別過,再不走,今晚要露宿荒郊了。”


看著突然間又神色飛揚的劉曜,安瀾笑笑,也沒在多問起身跟上,目送他上車踏上去京畿的路途,才上馬返程。


………………


“誒,你是從哪裏來的,三魂不全六魄不齊,怎的到這兒來了,去,一邊去,別擋了後麵的路。”


岑悅渾渾噩噩的站在一個穿紅帶綠的妖嬈女人麵前,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就見她手一揮,自己就漂到了一邊。


漂?岑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現在是怎麽了?到地府來了?那這裏就是奈何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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