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澳門?
什麽意思?
*
英國倫敦,細雨。
範婉媛撐著黑色大傘,望著眼前這棟熟悉卻又陌生無比的巨大莊園,大片的草坪遙遙無邊,無數棵百年老樹間的仿中世紀哥特式教堂的主屋在雨中朦朦朧朧。
她有多久沒有再踏進這裏一步了?她記得以前的前庭是一大片燦爛的英國玫瑰,所以,這座莊園命名為“玫瑰莊園”。
但現在,那些玫瑰早已不複存在,取代而之的是一片她認不出來的綠色闊葉植物。
時光流轉,世事變遷,那個拿著剪刀在花園裏修剪花枝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十八歲,傲氣十足以為什麽事情都可以自己努力獲得的少女。
這個世上,有些東西,就算是窮極一生的努力也無法得到的,這個道理,她卻用了二十年的光陰去沉澱才領悟出來。
也還不算晚吧?她自嘲的笑了笑。
“大小姐,老太爺已經等您多時了。”
莊園的大門打開,走出頭發花白,穿著一身筆挺製服,六十多歲卻依然挺著背脊的老管家。
“嗯。”範婉媛撐著傘,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老管家身後,一步步走進這個她出生,成生的地方。
除了前庭那一大片玫瑰不見了,這裏的一切都如同當年一般,可惜,住在這裏的人如今隻有一個她曾經是那麽熱愛過,無比的尊敬過的父親。
是的,曾經……
古老的桃木門敲了兩下,“老太爺,大小姐到了。”
裏麵傳來應聲後,範婉媛推開門進去。
古老的書房裏燈光昏黃,壁爐裏的火苗閃爍,一個閃神,仿佛回到十七世紀的英國。
範仁敬就坐在壁爐旁鋪著軟毛的大椅子上,扶手的拐丈放在一邊,看到範婉媛進來,他從膝上的書本中抬起頭,“回來了?”
範婉媛頓了頓,沒有再向前:“你找我有事?”
聲音有些疏離。
“你從小接受的教育去哪裏了?這麽跟父親說話?”對待範婉媛,範仁敬不像對範仲南一般兩極分化,不是場麵火爆,就是冷得要凍死人。
這個女兒,曾經與他很親近。
“我接受的教育並不包括可以忍受自己有一個比地獄惡魔還可怕的父親。”範婉媛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叫你回來,不是要跟你談我的個人修行。”範仁敬並不惱,“為什麽要跟洛岩離婚?”
他們要離婚的事情已經在英國上流社會傳遍了,他這個父親當然要關心一下的。
“這是我跟他的事情。”走不下去,不想再委屈,就這麽簡單。
“這可關係到我們範家的名聲。”如果不是因為洛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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