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4)

,可是人到底輕鬆。”白永彥附和。


白盈然輕輕關上門,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心裏不覺歎氣。近來發生的那些事,還真是一件比一件讓她揪心。


手上的燙傷並不嚴重,處理及時也沒怎麽起泡,可那些紅腫疼痛還是愈漸鮮明起來。原本塗在手背上的清涼藥膏仿佛也漸漸失了功效,疼痛一陣陣地泛上來,連著心口都絲絲拉拉難過起來。


她竟沒來由地想起了顧塵凡,心頭閃過一絲渴望,渴望他現在能陪在自己身邊。她從小體弱多病,父母經常帶著她上醫院。她不是那種見著醫生就害怕的孩子,相反她喜歡看見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們,仿佛一見著他們,她就格外安全。顧塵凡是醫生,如果他能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


她呼出一大口氣,唇角牽出一抹苦笑。人在傷痛的時候大概格外脆弱,她想自己真是昏了頭,怎麽會生出這麽荒唐的想法。他顧塵凡早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他的妻子還是她多年要好的同學。


可是,她還是想:顧塵凡,為什麽你娶的不是白盈然?


不去上班的日子還真是悠閑的。


白盈然清閑在家無所事事。家務不用她打理,衣服不用她洗,一日三餐更有人變著花樣做好端到她麵前,隻差沒喂到她嘴裏。


她每天起床吃過早飯就抱著自己心愛的書坐在陽台上細細地讀,偶爾看幾眼陽台上父親種的花草,清風徐來,花移影動,再聽得樓下幾聲清脆的鳥鳴。嫋晴絲吹來閑庭院,搖漾春如線,良辰美景,賞心樂事,閑凝眄,聽嚦嚦鶯聲溜的圓,也無非就是她這樣的感覺。吃過午飯困了就去床上躺一會兒,不困就繼續看她的書,然後再等著那頓可口的晚餐。


陸一洲似乎也打定主意不來擾她清修,一連幾天都沒有電話和短信。然而趙廷卻是往她家跑得勤快,每次來都提著一大堆營養品和新鮮的果蔬。


沈穆姚有些看不懂,對著白盈然道:“然然,你們公司領導這麽好,這麽關心手下員工的啊。本來我還想叫你不要再到那裏工作了,不過現在看看,你還是好好在那裏幹吧,這年頭上哪兒找這麽關心下屬的老板。”


白盈然咧嘴笑得極不自然,“媽,我們老板信佛。”


“難怪,真是菩薩心腸。可是信佛的老板多了,這樣的還是很少見啊!”


白盈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過多解釋的好,不然越描越黑。每次她都悄悄和趙廷說下次別來了,趙廷隻是苦笑,那也要陸一洲同意才行不是。他自己人不來,電話短信也沒有一個,可必定經常派趙廷來看白盈然的情況,然後回去向他如數匯報。


白盈然知道自己也管不了,幹脆也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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