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1/4)

位打過電話了。”護士拿著白盈然的那張體檢表遞了過來,顧塵凡接過一看,表上的項目都有記錄,顯然體檢已經完成。他看了一眼單位名稱,不覺抬頭看向白盈然,“你現在在海恒工作?”


“嗯。”白盈然微微點頭,看來醫療行業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海恒的。


“顧醫生,你在這裏啊!”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門口著急地探了探身子,“教授找你,那個演示手術馬上要開始了。”


“好,我這就去。”


顧塵凡再次俯下`身,將蓋在白盈然身上的被子輕輕拉了一拉,“盈然,我馬上有個手術,你先躺一會兒。”


白盈然望著那個俊挺的白色背影消失在門口,耳朵裏仿佛還留有那溫和的聲音和一絲吹在耳邊的溫熱氣息。剛才白色衣襟上的那塊淺藍色胸牌在她眼前微晃,她看到了上麵的那幾個字:神經外科,顧塵凡。胸牌上還有他的照片,好看的眉眼,溫和的神情,似有若無的笑容。白色的醫生服穿在他的身上是那麽俊逸出塵,卓爾不凡,和那個名字截然相反。


白盈然閉了眼,心口隱隱作痛,為什麽會是這樣?


張笑笑應該也在這裏上班,同行,又在同一個醫院,夫妻兩人應該有很多共同語言,共同相處的時間。丈夫年輕有為,妻子溫柔甜美,還有孩子,他們的孩子。一切仿佛是以最完美的形態,卻又是最殘酷地呈現在她白盈然麵前。


春日陽光明媚,隔著窗子照射到病床上,那一道陽光似一道穿過她身軀的利箭,所過之處,盡是疼痛。


白盈然摘掉氧氣管,慢慢從床上坐起來,雖然還有些頭暈,可畢竟好了很多。那針葡萄糖已然在她身體裏發揮作用,她半刻也不想在這裏停留。


護士擔心地要她再多躺一會兒,白盈然隻說自己沒事,而且還有事情要辦。


緩緩地走到醫院門口,陽光有些刺目起來。白盈然正想揚手招出租車,一輛黑色奔馳一個急拐,猛然在她身邊停下。


陸一洲從駕駛座裏出來,疾走幾步,一把扶住了她,“你怎麽自己出來了?”


“我沒事,你怎麽來了?也來體檢?”


體檢?陸一洲有些生氣地望著她。從前讀書的時候她好像不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不對,應該說她對他向來就沒心沒肺。趙廷告訴他醫院打電話來說她暈倒,他扔下一會議室的人飛車趕來,她還問他是不是來體檢。


“白盈然,你想嚇死我,暈倒了還不好好在醫院裏躺會兒!”


“躺什麽,躺了會更暈,我隻是有些暈血和低血糖。”


嘴硬,陸一洲明顯覺得自己扶住的人臉白如紙,腳步虛浮,卻也隻得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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