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味道和襲擊上海“裕通路”煙館那些神秘死士咬舌自盡後,嘴裏流出的血是一個味道!
他冷峻的臉龐笑起來,骨子裏嗜血的本能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炎龍堂最近兩年從未遇過敵手,這次來者不善。
他示意管清遠收好那枚塗了藥的紐扣,起身。
他緩緩走近地上垂死之人,笑著俯身道,“說吧,誰派你來的?”
他的笑就像開在懸崖上的一朵花,美卻充滿致命的危險。
地上男子鼻腔裏冷哼一聲。
他狠狠捏起男子的臉龐,“你家主子是誰?”
血肉模糊的男子重重喘熄。
他手一探,一枚薄如蟬翼的刀片泛著寒光放在了男子臉上。
幾個黑衣人分別摁住了男子的四肢。
“不說!也好。”他笑得涼薄,優雅地把刀片放在他額頭上,“那就為主盡忠吧!”
他手中的刀片狠厲輕快地劃開男子的麵皮,男子狂吼慘叫,登時昏死過去。
黑衣人已經識相地死死摁住他的頭。
血濺在他臉上,他幽黑的眸子充滿了嗜血的興奮,動作快速狠辣。
男子終於不動了。
他把血肉模糊的麵皮放在管清遠端著的盛滿白色藥水的玻璃盆中,取過黑衣人遞過來的雪白手絹,淨手。
“交給古一笑,務必找個八九分像的兄弟,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他扔掉手絹,嘴角翹起,“用點苦肉計,做到天衣無縫。”
“是。”管清遠微微躬身。
他望向窗外,雪更緊了。
“清遠,你們要繼續保持備戰狀態,火力要備足。年關將至,不得放鬆。”
“從昨天開始,我們這邊的弟兄已經二十四小時待命了。堂主,這些人手段不像本地幫派。”
“這正是最奇怪的地方。本地幫派早就沒有能力與我們叫板,這些人一出手不成事就成仁,專門挑釁我們炎龍堂地盤,手法狠絕,不留退路,幕後一定有高人,不得小覷。”
“一定叫他有來無回。”管清遠牙齒咬得咯咯響。
唐承珣回到軍用公寓已經接近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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