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1/5)

她真不知道該感激他,還是該恨他。


活下來,還要繼續麵對屈辱和不公,真的,不如死去。


她拔掉手上的針頭,血頓時從手背上湧了出來。


他心疼地給她按住,並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靜的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為什麽不讓我死?”她聲音清冷無力。


“你如果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聲淚俱下,“你知道我在太原三個多月是怎麽過得嗎?白天還好,一到晚上,滿腦子都是你的一顰一笑,夜夜輾轉難眠!葉青然,如果你不嫁給我,我會瘋掉!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年,或者半年,三個月,如果你真的無法愛上我,我就······放手!”


最後兩個字悲痛欲絕。


她看著失聲痛哭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高高在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的人生如順水行舟,身顯名揚,何曾這樣哀哀欲絕,當真為她嗎?


她冷笑,看向他,“為什麽要救我?為什麽不讓我去死!我不愛你,你就懲罰我在乎的人,我恨透了你······”


最後幾個字是她咬著牙說出口的。


他頓時僵住。


半年前與她初識,一路走來,他用盡手腕,費盡心機,試圖拉近彼此距離,可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踩痛了他寸寸如傷的情感,心已疲憊,愛卻熾熱濃烈,該何去何從?


相思之深,運籌之難,又有誰懂?


難道她注定是開在彼岸的花?


凝重沉默的氣氛下,沒有一絲聲音,他隻是以手覆住隱隱作痛的胸口。


不知何時起,隻要一感受到她的絕情,他的胸就會痛,這種痛綿細如針,分散在胸口各個角落,時刻清晰地提醒著他,她的涼薄,她的執拗。


他起身,臉色如附了一層寒冰。


“來人!”他雙眼眯成一條線,聲音沒有絲毫感情。


“師長!”一個軍裝男子推門進來,行個軍禮。


“把永民巷七號葉家所有的人······押入靜安警察局,嚴加看管,沒有我的手諭,不得放人!”他冷峻的臉龐變得鐵青,被她抓破的三道血痕已幹澀。


她淒厲無助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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