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打牌,你怎麽不說他。”
那邊躺著中槍的林曄慢吞吞地打出最後一張牌,剛好是與景雲帆的同色又剛好比他大一個點的黑桃三。
“我贏了。”
蘇暄:“……”
李煒:“……”
景雲帆:“……這不科學。”
……
興致勃勃的打牌,最先承受不了的是林曄,剛到兩點鍾的時候他的眼皮就一直往下沉,牌也出錯了很多張。蘇暄看了不忍心,就對他說:“要不你先睡吧,我們接著來。”
林曄點了點頭,擦了擦幹澀的眼睛,也沒回自己的房間,就在蘇暄的床尾上橫著躺了。
於是對門變成了鬥地主。又鬥了一個小時,李煒也受不了了,把牌一扔,也在床上找了個邊角縮了。
最後就剩景雲帆個蘇暄,他們兩個想了一下,也不打牌了,來抽烏龜。景雲帆抽到了就聳肩,蘇暄抽到了就瞥嘴。
抽著抽著,蘇暄從椅子上跑到床上,那牌是越抽越慢,最後在也終於被扔到了一邊。
等第二天李伯見幾個人都沒蹤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尋的時候,就看到四個一米七多的大個縮在一張相比小的可憐的床上,而且睡姿還沒個儀態。
林曄還好,平平整整地橫在床尾,不過那腰上赫然是側在床中間的景雲帆的腳。自己那大侄子縮在床頭,不過那腳卻伸在人家景雲帆的嘴邊。蘇暄的腳倒是沒問題,但是他的頭抵著林曄的頭,大半個身子都懸空在床外麵,多虧了有把椅子在床邊撐著才沒有掉下去。
李伯看了好笑,歎著幾個小孩貪玩,也沒有去叫醒他們,關了門讓老婆不用準備幾個人的早飯了。
四個人又在這裏瘋玩了兩天,每天看著流水遊魚,時時歡聲陣陣,不知不覺都忘記了離開這樣的事情,忘記了自己也有不那麽高興的事情。不過總得是要離開的。
“不想走?”
林曄看著正收拾東西的明顯不那麽高興的蘇暄問道。
蘇暄勉強點頭,道:“這裏太輕鬆了,能讓人忘記很多東西,所以有些不適應又想起來。”
林曄點頭,幫他把包扔進車裏,又把自行車也放了進去。
那邊景雲帆正跟著李伯道別,李嬸拉著李煒囑咐個沒完。
林曄和蘇暄也上去道別,末了李伯拿出幾袋的水果紅薯蔬菜,要讓幾個人帶走。他們推辭,李伯一沉臉,東西就裝進了後備箱。
幾個人分手之後,林曄將蘇暄送到了蘇家門口。幫蘇暄抬出自行車,又把李伯送的瓜果蔬菜給拎了出來,看著兩手都抱著兔子的蘇暄道:“真不用我送你進去。”
“不用。”
蘇暄說著把裝衣服的包拉開,把兔子小心地塞進去,然後掛在車把手上。然後又把瓜果夾在車後座上,得意地看林曄。
“這樣就可以了。”
林曄笑著點頭,囑咐了蘇暄好好休息一下之後,就上車走了。
而蘇暄卻呆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那天是自己先醒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那近在眼前的睡臉,精致的眉眼,安詳如嬰孩的神態。早晨清亮的光印在上麵,讓蘇暄所有的思想隻留下一個詞,好美。
他沒有讓林曄發現他的失態,他強裝做若無其事地跟他打招呼,陪他玩樂,他讓自己變得跟平常一無二致。
但是他的視線卻總是不受控製地看向他,精神會不由自主地感受他的一切動作。他吃飯時慢條斯理,他迎風時舒適地眯眼,他看人時清冷中帶著溫情。他的一切自己都想捕捉到,自己不正常。
“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
從來沒別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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