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一身錦衣華服,氣度高華,不是王孫貴族,便是富家子弟。深更半夜的跟閨閣女子躲在深山裏談天說地,身邊無長輩,無朋友兄弟,名不正言不順,不是有私情是什麽?我記得,南鳴王朝國法甚嚴,其中有一條,若是女子不守貞潔,可是要萬箭穿心的。敢問公子記得否?”
那男子學著公子詠的語氣,學得有模有樣,後半句話說得公子詠寒從腳底起。一向冷靜的公子詠,無法再冷靜了。他不敢拿上官丹華的生命冒險,這賭注太大了。
公子詠冷冷道:“你以為你能堅持多久?”
那男子不否認:“我確實熬不了多久,可是我手中的瓷瓶卻能救我一命。”
那男子動作一氣嗬成,眨眼功夫,一瓶不知名的液體就被強灌入上官丹華的口中。
公子詠怒斥道:“你給她喝了什麽?”
那男子冷笑一聲:“我給她隻不過喝了一瓶**,一瓶隻有我才能配得出的**。”
“卑鄙。”
“想好該怎麽對我了。”
“你想怎樣?”
那男子低低道:“送我離開南鳴王朝。”
公子詠斷然拒絕:“妄想。一個刺探了本國軍情的奸細,從自己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溜走,這種事,我可不是做。”
那男子手腕一用力,紅紅的鮮血順著刀鋒流了下來,滴在白雪上,觸目驚心。公子詠心抽緊,他寧願自己身上挨刀子,也不願上官丹華流一點血。
那男子大笑道:“怎麽?心疼了。”
公子詠語氣和緩:“你放了她,我跟你走。”
那男子道:“我對男的沒興趣,有美人相伴路上樂趣可多了。”
“你……”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呼喝聲,打斷了公子詠的話頭,他不由得朝山下望去,隻見一排排黑衣人逐漸向山腰靠攏,高舉的火把,照亮了山腳,他分明瞧清了黑衣人的臉,分明認出了他們,分明知道來人的底細。
但他隻說了一句:“跟我走。”
人煙罕至的深山,最原始的森林。╩╩
一座木屋,木屋內一床,一桌,一椅,一凳。
一支蠟燭擱在桌子中央,玉石棋子擺在靠窗的胡床上。木屋內除了這些,別無其他。
不像有人住的樣子,卻是公子詠的秘密小屋,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還有這麽樣的一個木屋,連上官丹華也是第一次來。
公子詠拿出火折子,點燃了屋內唯一的一根蠟燭,低低道:“這裏不會有人來的。”
那男子心有餘悸,但一想到公子詠當時的反應,他又安心了,他手心裏的汗還留在手上。可是,一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使他笑了:“我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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