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改變了？”
齊子昀幽幽的看了一樣張小蔓，語氣有種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感歎，說道：“齊家當年家破人亡，並不是外人看到了那樣僅僅隻是一道聖旨便被滿門抄斬，我做出與父母不和的樣子保護弟弟逃過一劫，很多人都說我六親不認冷血無常，其實我隻是為了守住一個秘密。”
說道這裏張小蔓幾乎猜到了他後麵會說什麽，果然齊子昀立即說道了別院的事情。
“寶藏是母親偷偷告訴我的，我與父親一向不和，母親希望我能振興齊家，即便父親一直不願意將齊家交給我。但是由不得他已經沒有活路，隻好由著母親安排。”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齊子昀周身的溫度降了幾度，很快又收斂了心神，撫摸著張小蔓的臉頰說道：“你知道齊王爺齊王府的冤死並不是秘密，很多人都說是假的，我知道他們隻是被別人陷害。但是他們都不願意說出真相。於是我隻能尊崇母親的遺願，守著齊家的秘密，找到機會報仇。”
皇親國戚。尊貴世家，幾乎每一個光鮮亮麗的表麵之下，都藏著黑暗的汙垢，張小蔓作為一個普通人。而且也不是這個時代長大的人，她雖然能夠理解很多人的犧牲與付出。但是還不足夠完完全全的明白，世家的成長花費那麽多的鮮血，真的值得嗎？
“有時候我也會問到底這一切值不值得？”齊子昀似乎看出了張小蔓心裏在想什麽，難得平靜的說道：“我知道這都要看是誰看在了眼裏。不是任何人都覺得值得，也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不值得，就像後來我選擇放棄複仇。那麽多人不理解，曾經我也一概不能理解為什麽我會這樣選擇。但是現在我知道我並沒有後悔，那就夠了。”
說的太複雜太隱晦，張小蔓不是很明白，卻還是抱著齊子昀靠在他的肩頭，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嗬嗬，”齊子昀笑了笑，低頭看著張小蔓的眼睛：“你現在還不懂，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張小蔓聽著這種不吉利的話非常不高興，立即說道：“為什麽沒機會，我們天天呆在這裏，難道還找不到時間說清楚這些事情？”
齊子昀曬然，又摸了摸張小蔓的腦袋：“你不會懂，我現在已經很知足了。”
張小蔓定睛看了齊子昀好一會兒，他臉上的落寞太明顯，她心裏不由得往不好的方向猜了下去。難道是齊子昀發現了他的病情已經惡化，所以自生自滅的想要在這裏等死？或者是他已經時日無多了，所以想要她陪在他是身邊走完這些最後的日子？又或者是……
不管是哪一種，任何一個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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