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1/3)

一格的陰影,別有一番風情趣味。


這間暗室就是如此布置,四麵的窗戶都按上了草綠的窗紗,細密的紗布攏住了一室的暗香,白夫人端坐在一把玫瑰直背交椅上,背後靠著厚厚的錦墊,正饒有興味地望著對麵端坐的男人,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氣:“見過我的男子不少,但像小公爺這般,跟我暗室相處,還神態自若的還是頭一遭。”


謝懷源淡淡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白夫人不以為意,猶自繼續道:“說起來小公爺見了我,好似沒有半分吃驚呢?還是說...”她忽的一揚翠袖,露出一截皓腕來,眼波流轉,掩口笑道;”小公爺根本想見的就是我?”若說那日在酒樓裏的那次宴席上,她表現的像一位端莊秀美的貴婦,那麽如今她就徹底展現出了她身為女人風情萬種的一麵。


謝懷源道:“白司農呢?“


白夫人捂嘴輕笑道:”他自然是有事,要出去個三四日才會回來,小公爺此時何必提他敗了興致呢?“


這話說的太過曖昧,謝懷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絲毫不懼,反而懶洋洋地伸展了一下腰肢道:”小公爺大概很是好奇我假借他的名義請您來的目地吧?”


謝懷源淡淡看她一眼,仍是不接話。


白夫人臉色一沉,略微換了個坐姿道:“我是請小公爺高抬貴手,放過天水教一馬。”


謝懷源終於開口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夫人輕笑道:“我?我不過是一個天水教教徒罷了。”她攏了攏腕子上的鐲子,微笑道:“我家官人雖不喜天水教,但我卻是天水教的教徒,在西北這地界,不信天水教的也沒幾個,所以今日特地來向小公爺求情來了呢。”


謝懷源看她一眼,忽然問道:“董三娘是你何人?”


白夫人臉色一變,很快就恢複如常:“大人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謝懷源忽然向後靠了靠,姿態優雅從容,淡淡笑了笑道:“身為教主,你怎麽會不懂呢?”他麵色雖有笑容,眼底卻毫無笑意:“你真的以為,我會讓陳練就這麽輕易地死了?”


白夫人表情一凝,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忽然伸出手來,輕輕拍了兩下,笑的嫵媚:“小公爺好算計,明明已經知道人家是誰,竟然還瞞著,放出信來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我也是個傻子,聽到陳練的‘死訊’,竟然自己巴巴地送上門來。”


謝懷源道:“從那日第二次見董三娘起,我便對你起了疑心,便是陳練不說,我也會自抓了你拷問。”


白夫人輕笑道:“小公爺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對妾身一個弱女子竟也下的去手,未免太過辣手摧花了點。”她一會兒一個人家,一會兒一個妾身,著實是萬種柔媚,再心狠的人隻怕也要動心,隻可惜,謝懷源不光心狠,也更無情,


謝懷源沉吟片刻,淡淡道:“你若是交出和阮梓木勾連的證據,我便饒你一命,你照舊是白司農的夫人。”


白夫人眼波微橫地看了他一眼:“若是人家不想呢?若是人家還想要回到以前當教主的風光日子,該怎麽辦?”


謝懷源靜靜地等著她說完,白夫人笑道:“小公爺和你哪位妹子,哦...她應當是青陽公主的女兒鬱陶吧,當真是情深的讓人羨慕啊,妾身覺得很是不對,哪有哥哥那樣看妹子的呢?”她微微揚了揚下巴,說話的腔調風|騷入骨:“那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竟是一言道出了謝懷源如今最大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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