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4)

那麽,或許在諸多種勞動收獲的喜悅中,戰鬥的收獲帶來的滿足時最強烈的,令人沸騰的。如果要我打比方的話,我會把戰鬥和性相比,兩者其實有很多本質上的一致:初次見血或床鬥一定是有點恐懼的,因為沒有經驗,可能會受傷、疼痛,短時間內不願意再去觸碰這件事;當越來越熟練甚至習慣後,哪怕不承認,本能地就會愛上那種感覺,血液飛濺生命流逝抑或是欲)仙)欲)死婉轉纏綿;有一段時間沒有機會去做這件事了,就鑽心剜骨的想念著那種感覺,哪怕靠點邊也能滿足,就像渴了許久的惡鬼;直到最終有那麽一天感覺厭倦了,就突然對那事不衝動了,但這通常要麽是身體的衰敗,要麽是無敵而無愛。


至於有許多男人,對外不行對女人倒是極凶殘,這就是由於在其中一個方麵慫了,因此迫切需要在另一個方麵找回場子。


戰鬥和狩獵又是互相包含的關係,正如人類最開始進化出的職業就是獵人。盡管采集是主要的食物來源,但采集一直都不算職業,隻是我們根據始祖猿猴(倘若真是從猿猴進化成人的話)的本能在覓食而已。


《少狼》裏麵有一句印證的話,是argent家族族長所言:“世界上隻有一種動物可以追蹤其他動物的腳印。人類。”


動物當然也可以趨避其他動物,但那是根據對方的氣味或者說信息素來判斷的,並不能像經驗老道的獵人那樣,僅憑肉眼,就能通過動物留下的蹤跡——尤其是腳印,來讀懂這裏經過了什麽動物。


如果把尋找對手比作追求配偶,那麽戰前的對峙和試探就像前戲,從來都是競爭者鬥智又鬥勇的試煉地。唯一不同在於配偶之間爭的隻是過程,而戰鬥求得卻是你死我活的結果。


一切的開始都是有信息的,比如說腳印。


現在,我們轉頭再看猞城,就會發現外城的拓寬令猞城所在形如燈塔,源源不斷地吸引了各類來客前去。


比方說這一支隊伍:青壯的男人們已經漸漸有了獵人的敏銳,拖著運載了大量貨物的簡易木車,四處尋找著今晚的棲息地。


領頭的是個長著絡腮胡的男人,他目光如炬,很快為自己的隊伍找到了一塊營地。


待他們安置好貨物、分派好留守者職務之後,很快在絡腮胡的指令下離開了臨時營地,再一次踏上叢林戰場。這些人的武器除了石斧、木矛以外,還有許多竹矛、骨矛背在背上,人人眼中透出肅殺之氣,像是真正訓練有素的斯巴達勇士。


絡腮胡走在隊伍前方靠後一點,有兩個男人站在他前麵,一左一右,跟護法似的。他時不時抬手示意隊伍稍停,他就對走到處一陣搜尋,有時還蹲下來細看。


一種奇異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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