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2/4)

是不敬神。”


蘇冕了然,自己也有些無奈:兩個不信神的家夥不約而同用神做了自己的光環和擋箭牌,實在是諷刺。神她老人家倘若在天有靈,或許會因為這頗有點黑色幽默的事兒發笑。


故事的發展就是這樣了。令眾人所料未及的隻是,選出下任族長的時候,他竟然早有準備,主動提名自己並用那顆猞猁的頭威脅了所有的族人。


而就是在他當上狩獵隊隊長的時候,如今的猞族人流浪經過那裏。估當時若有所覺,離開了本部族,做起了猞族的祭祀。而路之所以離開,則是因為她發現不少當權的女人遭到了他的報複,而且神獸的頭顱被男人掛在洞屋門口,那猙獰的慘狀到底是令她寢食難安了,也就帶上了部族一些好手和他們的子女離開了他的領地。


他們無處可去,就有人說看到估現在去了別的部族當起了祭祀,路和她有些交情,或許可以到估的部族去。


這個時代也沒什麽叛族不叛族的說法——母係社會和父係社會因為兩性差異的根本不同或許就在這裏了——女人們並不喜歡像一個守財奴那樣抓緊權力不放,也並不會有那些多餘而又“不可侵犯的強者尊嚴”不容許他人反抗自己。男人會為了極端自我的自由和對其他個體的征服、控製而分裂,女人則更喜歡用自然的競爭取代當前的領導者,所以在男尊可行的一夫多妾到了女尊社會就得變,婚姻製度的改變通常是迎合兩性在不同社會環境下的需求的。


不過就蘇冕看來,她倆哪裏是有點交情?分明年輕時結了仇!就憑估當時通報路來的時候那一套做戲手段,眼裏精光閃爍不定地樣子,何止是幸災樂禍呢。


她讓路等人先跟著小胡去安排好的地方穩定下來,自己和估去一邊說話。


“估,你說說看,”蘇冕打斷了估的欲言又止,“那個路和你有些什麽交情?”


估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左手悄悄摸了摸獸骨法杖上的骨釘,小聲說:“一起喜歡過一個男人,她是祭祀,那男人就跟她一起了。現在不喜歡了,還記得她說那男人看不上我。”


這仇記的……蘇冕一時無語,竟然隻是年少置氣?她也就把這樁事拋開不管,再去找路了解原部族的情況。


路的計數能力明顯比估更好,在描述兩個部族人數對比的時候,她用了比喻的方式來說明情況。先是用抓了一把稻穀來形容猞族,再是用三把稻穀形容原本的部族(在抓第三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漏掉了一半左右)。蘇冕因此知道,兩個部族的差距並不是那麽大,至少有了城牆和銅器的猞族完全可以彌補這個差距。


夜色一波一波地黑沉下來,蘇冕睡不著覺,起身想對策。


由於本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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