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4)

白雲這樣說道:“所以老班會對我說,上學期期末你呈遞給他你心中理想大學是中央舞蹈學院的計劃表,你這是自甘二流,沒有盡心盡力,在為你惋惜呢。因為以你的實力,隻需稍稍努力一把,完全可以考取人大、武大或中山大學這類名牌大學的。老班還說,那些報考藝術類大學或重點大學藝術類的學生,多是平時吊兒啷當,學習不怎麽地用功的,自知要是照正常途徑考恐怕沒大學會要,不得已才走些旁門左道。打著藝術的幌子,其實沒幾人真正願為藝術獻身。與這類人同在一個班,能學到什麽?隻有學壞!你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別無選擇,你學習好,能力強,路子活,全國千餘高校任你挑,你用不著像他們一樣給人瞧一起。老班最後還說,如今‘藝術’和‘藝術家’這兩個名詞太臭,比臭狗屎還臭。要是十幾二十幾年甚至更前,你要是自報‘搞藝術的’,‘藝術家’,別人馬上就會驚呼‘人民的藝術’,‘人民的藝術家’,對你肅然起敬。現在要還這樣說,別人馬上會露出鄙薄的神情,‘搞藝術的是!搞藝術的是’,然後掩鼻走開。為什麽?惡名遠播,名聲太壞!寫小說的純粹帶著荷爾蒙在創作;所謂的‘梨花體’隻是些無聊的句子成分停頓;繪畫的隻是畫女人的屁股;當導演的,個個白胡子都一大把了,卻越來越熱衷於飛的戲分;唱歌、拍影視的明星,一棲都還不怎的,那邊就急於搞‘三棲’;跳舞的,也是屁股扭得多,其它部位動得少,還出了個有名的,就是荷蓮姐姐。所有的‘藝術家’,隻曉得搞煸情,搞轟動效應,打響個人名氣。還是些老固執,死不要臉,為一已之私不懼背千古罵名。你跟這些人學,學不到什麽好玩意兒。所謂的‘藝術’,簡直是對你的一種侮辱。”柳雨凝的表情嚴肅起來,一話不說。白雲接著說:“老班那也是為你的前途著想。他是關心你才會說。”白雲覷班裏除了他們,也就饒翔和雙漸思——他們留下來等白雲,——便小心說:“我不是存心要說某人的壞話,可事實就是如此。瞧瞧咱們班的那幾個把話挑明了準備報考藝術專業的,每次月考四百分都成問題。這邊還沒成功呢,那邊就那**樣,那思想腐敗樣,那功利樣,那神經質樣,那變態樣,這麽沒境界,很危險的,能有什麽出息?這類人要真成功了,也是藝術界的敗類,是藝術界的悲哀,是人世間的悲哀。”柳雨凝不得不承認:“那也是。”


白雲察她神情不適,便說:“對於‘藝術’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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