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3)

簡佳瞟了了臥在訂上的班婕妤一眼,立刻做出了決定:迅速拉江寧到洗手間,關上門反銷,然後心疼地問:“二寶,你哭啦?”江寧不滿地說:“你才發現?你還比不上一個班婕妤呢,——她一聽就發現了。枉我平時對你那麽好。瞧,這個梨,就是她看出我還沒吃午飯,給的。”江寧把梨給她看。簡佳見了,半響才說:“有時,她確實是一個好人,前提是你已得了她的心。”江寧點點頭。簡佳即急切說:“說說看,倒底是怎麽回事?看大寶給你出頭——”江寧滿腹辛酸,眼淚涔涔,欲欲言還止。“是那白雲……”江寧抽噎道:“表哥他……他好壞……狠心將我氣哭了……”緊接著,江寧抬頭問:“大寶,你說說,我是不是很不會討他歡心?——他好像在嫌我煩……”簡佳立刻倒吸了口氣,震驚地反問:“你還不會討他歡心?你這還叫‘不會’,那什麽還叫‘會’?老實說,你都快成為我這方麵學習的楷模了。”江寧聽了罵道:“瞧瞧,都到這節骨眼了,你還有閑情說笑。你是,人家的事你從沒正正經經地當事一回過……”簡佳紅起臉,爭辯道:“我說的是認真的。要有半分虛情假義,你可不拿我做你搭檔!”江寧見她急得要不得的,還殺雞抹脖地賭誓,便又緩言柔語跟她推心置腹:“大寶,你要知道我離你最近,從來都拿你當貼心人,凡事總讓你第一個知道。今兒,你快幫出個主意,我都亂死了。”於是邊訴邊罵,一五一十半句不漏全倒給好友聽,連簡佳也酸酸地滾下眼淚來。“你發個話呀,別就曉得在旁幫襯別人說,自己的主意一個拿不出。”江寧摸著淚在催促。簡佳一個小丫頭片子,自己都未曆經過情感之事,哪說得上來?可吃逼勒不過,勉強在那支吾:“二寶,按常理,你對他已經夠好了,他還不領情,你應該還以顏色。直接斷絕來往當然不可,但最起碼也要不理他一陣子,讓他曉得你不是好惹的。但是,我又覺得這樣不好:你不理他,他賭氣時未必會先理你——”江寧接口說,“是的。像這次,他跟我嘔氣了,招呼不打就回了家。回到家近一個月的暑假連個電話也不打過來。我在家都快給逼瘋了。來到學校,都隔了這久了,人家早不記仇了,昨夜他還不打到寢室來。今天上年,我好好生生先認了錯兒,表現這好,他還舍得罵我。他個挨千刀的,真做得出來。”說著,淚又下了來。簡佳說:“大寶也是這麽想的。上次的事還沒以完美的結局告一段落,這次又鬧將起來,對兩人的傷害都會很深。我還在一情感故事裏看到,天下的男子都死要麵子。你這樣跟他較勁,他能容忍一次,但心裏也會記恨一次。日積月累,等到有一日他再不能容忍你時,感情也基本走到盡頭了。所以,我的意思是‘和為貴’——”江寧聽了果然悚懼,然而終究是個天生嬌寵慣了的,未免低不下高傲的頭顱,忍不住反問:“要我先道歉?要是他做不到心中有數怎辦?說不定,他更會小瞧我了。不行,我不能先破了這個例!”簡佳便再次閃爍其辭起來:“你顧忌得也有理,我也挺擔心這個。如果這樣便是奉行投降主義。如此委曲求全,如果白雲他能心知肚明還好。否則,你還可能被罵無堅定的立場呢,無主見呢。書上說,無堅定立場,無主見的女人是最男人看扁的幾類女人之一。白雲以前我還以為是明白人,現在經你這麽一說,也未必明白。所以,這歉不能道。”“那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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