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瞪大了眼，身子顫唞的更厲害了，張大嘴想說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口。
看著這樣的老徐，沐槿妍並不覺得自己該同情他、該手下留情，不要，她不要留情，這種人不值得。
“你還敢說你沒做過虧心事嗎？你還敢大聲嚷嚷說你是無辜的？你還敢說晚上做噩夢不會夢到被你害死的人？沐凜煥一家被你害死，難道你能安心，他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殺人凶手！”沐槿妍的聲音帶著激動，她真的很想試試變成鬼去找那些殺人凶手會怎麽樣。
“不，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有心的，我是被逼的，我也是被逼的，老爺、夫人待我極好，我怎麽可能會殺他們，我是被逼的，我不想的，我不想的，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老徐的聲音帶著哭腔，他在懺悔，他在害怕。
這些話或許是真的，但沐槿妍還是不會原諒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不想害人，但他還是去做了。
“錯了，不想做的，你不覺得你說這些都是多餘的嗎。你不想做，可你做了，你不想害人，可他們還是死了。你說這該怎麽辦，你倒是跟我說說，人死了你準備怎麽做？人死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怎麽補償？”沐槿妍壓抑著自己，手心裏都是被自己指甲戳進去的傷口。
沐槿妍不疼，真的不疼，因為心很疼，疼的讓她難以呼吸，因為她胸口喘不過氣，被恨意、殺意、怒意壓抑的喘不上氣來了。
“不，不……”老徐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老徐害怕，他，他錯了，他知道錯了，他想彌補，可是他害怕，他不敢，他不敢。
“不，不什麽，難道你不知道該彌補嗎，他們在底下很痛苦，他們死不瞑目，因為你，他們枉死，因為你，他們失去一切、家破人亡，因為你，什麽都變了，一切都變了，原本應該幸福一生，原本應該子孫滿堂，是你，是你毀了這一切，是你，都是因為你，你……”沐槿妍越說越激動，沐槿妍已經很難壓抑自己。
門外的宮墨寒跟九蠍心裏也很不好受，他們幫不了沐槿妍，什麽都幫不了，隻有沐槿妍可以幫助她自己。
一切的一切不是因為事情不能解開，而是她自己沒辦法走出來，就像是她自己說的，她親眼目睹爸爸的慘死，親耳聽到自己的親人謀害她們，親身體驗從豪門貴族落魄到最低層的貧民。
在那段日子裏，沐槿妍體驗到了沒錢的生活，體驗到被人排斥、毒打，吃不飽、睡不好，這些都在一夕間變了。
不但變了，她身上還背負著家仇血恨，她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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