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氣,還是學校籃球隊隊長。
一直被眾人用羨慕或嫉妒的眼光看待,或多或少帶了點傲氣。
他們是同班同學,卻生活在兩個圈子。
直到一天美術課全班合力做一個模型。
李家驥手上的美術刀一揮,用力過猛,劃到旁邊人白晢的手臂。
那時候是炎夏,大夥兒都穿著短袖襯衣呢。
紅得刺目的血在純白色中蔓延,向知秋抬頭茫然盯著李家驥,一副不知道發生何事的模樣。
李家驥表麵鎮定,心裏卻慌了,直拉著那人軟綿綿的手到保建室。
走過由黑白階磚鋪成的長廊,灸熱的陽光稀稀落落投下兩個剪影。
向知秋小心翼翼的瞄一眼緊抿著唇的李家驥,覺得那人好像是生氣了。
保健室裏沒有人,李家驥熟門熟路的取過藥箱,半跪在地幫他包紮。
「疼?」
「……不。」
李家驥抬頭,就看見那人呆呆的盯著自己,額邊的發絲頑皮的翹了起來。
「你叫綿羊?」
在班裏常聽見這個名字。就連他的朋友,明明和眼前的人不太熟悉,也很喜歡時不時叫上一叫。
「我是向知秋。」
「哦?」
他挑眉:
「這麼詩意的名字……」
「不合適吧?」
向知秋垂下頭,眼裏有幾分落寞。
是去世的爸爸替他起名的呢,雖然自己也覺得襯托不起這名字……
「不會啊。」
「很漂亮的名字。」
向知秋睜大眼睛,怔了數秒才訥訥開口:
「哦……是嗎?」
在那以後,旁人還是「綿羊、綿羊」的喚他。
隻有一個人,在看到他抱著書本微垂下頭走過時,會壓低聲音叫他:
「喂,知秋。」
第二道疤痕,是舞台的道具意外砸下來時,用右手擋著而受傷的。
向知秋高中時是戲劇部的道具組。
聖誕聯歡會的前一天,舞台設計和道具組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會有一場演出。
李家驥那時也跟向知秋熟絡了點。剛好練完籃球打算回家,想到向知秋也許在禮堂忙著呢,就去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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