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兩個字。
我到外麵接了電話,又有人在刁難她。這事我一直在查,也有了眉目,但還沒有安排好跟對方見麵的時間。我也有點不想管,因為她沒有向我開口,我不想太貼她。
回來時我爸爸的臉已經完全陰了:“是誰的電話?”他視力不是一般得好,剛剛肯定已經看到了。
“韓小姐。”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而我不需要他發問:“我喜歡她。”
他沉默了很久,才問:“你打算怎麽娶她?”
我不知道。
如果我離開家族跟她在一起,那我能給她的隻有仇家。她也不可能離開家族跟我在一起,我們生在這樣的環境中,就背負著生來就有的責任和義務。逃走是最懦弱無恥的選擇。
而且她不愛我,我怎麽娶她?即便是逃走,也至少要她同意才行。
我不知道妞妞是從哪天開始愛上我的,因為她對我始終都不冷不熱。我在她麵前就像個小孩,她太冷靜了,即便對我說情話,依然如同教科書一般。我從她的臉上發現不了任何不能自己的激動,她也不憤怒。
但她沒有離開我,有時也對我很溫柔,也漸漸開始纏著我跟她*。這也許是因為我太幼稚?我總覺得她如果像盛萌萌那樣,不停地給我打電話,不停地對我剖白說她愛我,不停地對我撒嬌賣蠢……那樣我一定知道她愛我,但那樣我可能會不愛她?
我偶爾會糾結這個問題,並且很想躲幾天,卻又十分想她,隻好放棄這個念頭,灰溜溜地滾回她的身邊。
有一天我睡著時覺得有人在看我,眯起眼睛時看到了她的臉。我當然看不清她的神情,而且因為害怕驚動她而重新閉上眼。
那天四周很安靜,沒有聲音也沒有光。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指撫著我的胸口,她的嘴唇親吻著我的皮膚,她像隻可愛的貓咪一般,用她柔軟的臉頰與我耳鬢廝磨。如果她沒有發出笑聲,我大概真的會以為自己沉住了氣。
我張開了眼睛,她便貼進了我懷裏。她說:“費懷信?”
“嗯。”
我總覺得她那天是有話要說的,可她沒有說下去。
在我們決定結婚的前不久,繁音過來,邀我一起喝酒。他告訴我他剛剛給他夫人掃了墓,而他夫人的家人以後沒有同意在墓碑上加上他的姓氏。他說:“其實我們在一起時就已經商量好了,她會冠我的姓。可我沒有錄音也沒有證據,她就已經沒了。”
“也許他父母隻是希望尊重他們看到的事實。”
“可我是她的丈夫。”
“你們沒有結婚證也沒有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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