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表情?”
他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為什麽不是朋友?”
“為什麽是朋友?”
“那時每個月都在見麵。”
“可見麵都是你提的,而且都是說商量基金會的事。我知道現在說這種話很傷人,可是那時跟你見麵挺不舒服的,因為你不說話。而且每次都下棋我覺得很累很累。”
“不是也吃飯?”
“吃飯也不說話啊。”
他依然那麽不高興,但沒說話。
“總之往前那兩年我對你完全沒有感覺,而且我也沒有貞操觀念,答應你那個提議完全是因為當時我覺得談戀愛很累,但人都有需求,別忘了我比你大將近四歲呢。同齡人都結婚了,我也想常常男人的滋味。”
他再度垂下頭。
“你信這個是不是很在乎?”
他搖頭:“我當時以為你已經……”
“所以?”作為一個總是為女性權益奔走的人,我真的打心眼裏不喜歡這個,哪怕有宗教原因。
他沉默許久,才皺著眉頭看過來:“我以為你會教我。”
“你不是學醫的嗎?”
“實戰是另一回事。”他依舊那麽凝重:“你還一臉享受。”
“如果我當時把你推下去,你會不會立刻就走,然後不給錢了?”我陪都陪了,落不到個舒服連錢都沒有豈不是太虧?
他眉頭皺得更緊:“還說不是為了錢?”
“你當時的表現隻能讓人朝錢看了。”
他沒吭聲。
有人敲帳篷,是梁默,告訴我們飯做好了。
我早就餓得不行,正要起身,他突然按住我的腿:“妞妞。”
“嗯?”
他認真地問:“現在愛我嗎?”
“我不是還跟你結了次婚嗎?”
他強調:“現在。”
現在?
“現在真的不適合回答這個問題。”
他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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