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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2/3)

們就上河邊去住兩天,把他河裏的魚都吃了,再把他們的糧食吃空。”


費懷信還沒笑,身後梁默他們已經笑了起來。


我們各自回了帳篷,我解開費懷信的衣服,發現後頸還是紅了。明天沒有防曬霜,肯定更嚴重。我讓他趴著,用冰袋幫他敷,聽到附近帳篷傳來的打牌聲,忍不住問:“梁默他們的心情好像很好啊?”


費懷信半閉著眼睛,他已經很累了,因為他昨晚就沒睡:“比起屠村,他們寧可種地。”


“我還以為他們把這當成體驗生活呢。”


“有一半是。”他輕輕地說:“他們都是費家養大的,生活中隻有槍、女人和酒,大概都是第一次,覺得很新鮮。”


“你覺得新鮮嗎?”


“還好。”他柔聲道:“我今天一直想,她為什麽叫小毛頭?”


“李虞就這麽叫露露。”


他沒吭聲。


“那個小崽子去哪了?”我婚禮之後一直沒見過他,居然沒有來找我們道過一次歉。


“醫院。”


“我哥打他了?”


“嗯。”


“打得怎麽樣了?”


“鼻青臉腫。”


“你看看你。”看吧,關鍵時刻還是我自己的親哥哥管用,雖然他以前對我一點也不好:“你都什麽也不做!”


“腿是我打斷的。”


“……”


他睜開眼,望著我,學著我的口氣:“你看看你。”


“那他爸爸怎麽說?”李先生也不是好惹的。


“說該打。”提起李虞,費懷信依然滿臉不悅。畢竟他當時被軟禁,隻有李虞能見他,他也隻能求李虞。而且李虞還參加了我倆的婚禮,在變成他弟弟之前,他倆就已經好得象是親兄弟。


“他沒說別的?”


“我的毛頭都丟了。”他重新閉上眼睛,歎息道:“他什麽都沒法說。”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費懷信睡著了。


我悄悄解開他的衣服,拿毛巾幫他擦了擦身上的汗。他長期麵對殺戮,平時睡覺非常警覺,但可能他今天真的累慘了,也可能因為知道是我,並沒有醒過來。


他手上腳上也有了水泡,我幫他抹了藥,想到這才第一天,便有些心疼。畢竟田野勞動不是運動健身,會對身體造成很大損傷。


藥都在我們這,旁人都沒睡,我就出去找梁默,說費懷信讓他給大家分一分。梁默謝過,說他們每天夜裏倒班盯著,讓我趕快去睡。


我又爬回帳篷,突然發現費懷信正坐著,手裏剛摸到槍,在我掀開門簾的那一刹那上了膛。


幸好他及時發現是我,立刻給手槍上了保險,放進枕頭下一聲不吭地躺了下去。


我過去躺下,他立刻就摟住了我,抱得我喘不過氣。但這感覺讓我覺得安全,那種等待dna鑒定結果的焦慮也被衝淡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梁默把剩下的大半罐藥還給了我,說幾個水泡,大家都說沒事。這天開始沒有防曬霜,我趁他還沒醒,把我剩下的抹給他,反正我有涼棚。


但那畢竟沒有多少,很快,所有人的臉和後頸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曬傷。費懷信手腳上的水泡磨破了,看著就疼,他卻像是無所謂,一行人工作效率不減,第九天中午,地都收完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村長宴請了我們,費懷信提出要求見人販子,他立刻同意,說人販子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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