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回家的必經之路,我看那男的跟那個未成年的小姑娘拉拉扯扯,真以為他是個流氓,準備見義勇為來著。”
“謝謝。”
“不必客氣。”他問:“你還回你的基金會?”
我想了想,問:“你著急回家嗎?”
“倒是不急。”
“我請你吃夜宵?”我說:“白天你說的事,我想跟你聊聊。”
他一愣,說:“好啊。”
他找了間五星級酒店,去了二十四小時西餐廳,估計看出我挺窮,隻要了碗最便宜的麵條。
我這才發覺自己已經餓得饑腸轆轆,同樣要了碗麵,然後說:“你下午說的事,我很願意。我可以出一億,侃下去多少都是你的。”
這裏麵水分很大,隻要關係好。
他果然是願意收好處費的,點頭說:“我隻收八千萬。”
我問:“不過你為什麽要主動提出能幫我這種事呢?”
“因為你真的救了我的命。”他笑道:“我當時確實沒想通我哥玩的是什麽褶子,但他死後,我查公司賬目,才發現他背著我耍了許多手段,可以確定他是真的在設局殺我。我也才清楚你的背景,我哥早有這方麵的資料。幸好你沒有告訴你母親,萬禧龍在我家有投資,如果你母親被激怒撤資,再對我們經濟製裁,公司至少要破產。”
“我們當時也隻是猜測。”
“我當時也隻是想出去,不過我也清楚,當時你們也擔著我隻出去不給錢,或出去立刻報警的風險。”他笑著說:“雖然我沒那麽想。”
他當時肯定那麽想,否則這錢不至一個月才到賬。而且他話裏的意思就是查清之後,發現我們保了他一命,沒錢的拿命掙錢,有錢的拿錢保命,這是亙古不變的常理。
既然是這樣,我就比較好求他:“莊先生有這種心很難得,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盡管說。”
“我希望事後給錢,大概兩周,就可以到賬。”我說:“不瞞你說,基金會的主要業務就是婦女兒童這方麵,這方麵開支很大,而且效果很小。這次孩子們受傷,燒傷治療太貴了,人數還那麽多,我手裏一時間拿不出這麽多錢。”
莊麟顯然以為我隻是侃價,並沒料到我會這麽說,愕然問:“下午不是剛剛給你三十億?”
“是,但那筆錢另有他用。”
他看著我,沒說話。
“莊先生不相信我的人品?”我所說的人品並不是指人品,是指背景,他一定能聽懂。他陷入糾結,隨後說:“我對你的人品沒有質疑,隻是我想不通。你既然是費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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