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忌諱黑幫,所以跟他家全無往來。
第一次跟費懷信說打招呼之外的話就是這次:我和夏至晚上散步,被二十多個混混堵截,我雙拳難敵四手,夏至第一時間就跑了。恰好費懷信經過,當場打死了兩個,剩下全的都綁了回去。
後來我答謝他請他吃飯,他說他覺得有主使,但都不肯交代,就把小的全都做了。
此後就招上了他。
也是因為這件事,我對夏至有了芥蒂,一提起同居話題就能想到他那天的落跑。
不過我也一直懷疑那天的事是費懷信有意策劃的,因為他實在來得太巧了,隻是沒證據的話不能亂說。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沒有再問我,我也沒有再多說。
我跟費懷信都吃過飯了,出院後直接回了他家。
晚上依舊躺在一起睡,他先睡著了,好像沒那個意思。
我也在另一邊躺下,各睡各的,相安無事。
很意外的是,直到睡前,他都沒來找我聊天。
正睡得香時,突然覺得有人在低語。我一向淺眠,不由豎起了耳朵,是費懷信在打電話,聽不到那邊說什麽,而且他也不說話了。
還以為能偷聽點什麽。我忍不住動了動腿,覺得有點硌,睜眼時覺得有一隻手在摸我的腰。
我抬了抬眼皮,他正好掛了電話,連結束語都沒有說。他垂著眼睛看著我,似乎有點不高興。
難道這通電話說的事情跟我有關?
我還沒開始思考,他就已經壓了下來。
果然不高興,別說前戲,連一個吻也沒有,十足的懲罰味道。
☆、11我肯定得罪他了
整個過程疼得我時刻都在抽搐,初夜跟它比起來都是毛毛雨。他那很難泄露情緒的眼睛也隨著*而慢慢起了變化,最後那一刻我清楚得發現了殺人似得憤怒。
我肯定得罪他了。
昨天還好好的,好像還有加強前戲的意思。他之前一直抱著我睡,所以肯定不是我睡著抱他的問題。
我的基金會暫時還沒有恢複元氣,隨時都可能重蹈覆轍。
我必須主動懺悔,便跟進了浴室,扶著牆,虛弱得問:“誰給你打電話?”
他專心刮胡子。
“昨天盛太太來找我,說想讓我跟你商量,解除那些藝人的封殺令。”隻有這一件是有可能,雖然很牽強:“這件事畢竟是為我做的,我知道它肯定不容易,不能寒了你的心,就沒答應。”
他繼續刮胡子。
顯然是我答錯了:“你不想做前戲也沒關係。”
還在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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