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豫州有名的美人阮希言,前段時間在豫州商會大放異彩,如今竟然要嫁給了這麽一個人?
簡直是……
說沒有繼母在其中,眾人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阮希言到阮府的時候,百姓在阮府麵前圍了一圈,都在對這件事情評頭論足。
倒是受在阮府門口的小廝,兩耳不聞窗外事,權當百姓什麽話都沒說。
下了馬車,百姓目光立刻投了過來:
“阮大小姐回來了!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內情?”
“我的天,既然是給阮大小姐議親,怎麽我感覺這六禮搞的那麽混亂呢?那何夫人不過是個繼母……”
抬眸掃了一眼阮府,阮希言沉沉歎了一口氣。
自從她從清遠觀下來,就再也沒有回過阮府,平日連路過都很少。
這個在阮大小姐記憶裏格外清晰的府邸,在她阮希言的記憶裏,不過是象征和符號罷了。
她知道自己總歸會有一日回到阮府,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回阮府,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簡直讓人唏噓。
阮希言披著擋風的鬥篷,施施然向阮府走去,步伐雖然清歡,但是臉色卻一派冷峻。
百姓不自覺讓開了一條道路。
守門的小廝想起何夫人派人吩咐下來的話,連忙恭敬地將阮希言請了進去:
“大小姐,夫人請您進去。”
聞言,阮希言腳步未停,循著記憶之中的阮府的正廳走去。
正廳果然一派熱鬧,何二爺和何二夫人瞧起來和何小宛相談甚歡。
聽到了阮希言輕緩的腳步聲,在座的人臉色一頓,何小宛立刻擠出一抹笑容:
“希言回來了?母親正在同何家人談論著,敲定的婚禮時間是下周,時間緊迫,依母親之間,你還是安心備嫁,這段時間就待在阮府別出去了。”
這句話的意思,看起來何小宛讓阮希言進來,就沒打算讓阮希言出去了。
冷冷地扯了扯唇角,阮希言一字一頓地問道:
“我父親呢?這婚事他可知道,他同意嗎?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從豫州回來,因為阮老爺一直昏迷在阮府之中,阮希言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入阮府,如今既然到了阮府,第一件事自然是要來看望這位父親。
似乎早有準備,何小宛和善笑道:“你父親身子依舊在修養中,喝了藥已經睡下了,想看望他可以,不過不要打擾到他。”
說著,何小宛就起身,同何二爺夫婦告辭了幾句,帶著阮希言向內室走去。
瞧見何小宛如此模樣,阮希言心裏倒是有些沒有底。
既然如此胸有成竹,怕是何小宛使了什麽手段,所以才會如此不懼怕自己會向阮老爺說些什麽吧?
難道這樁婚事,阮老爺也同意了?那他到底有沒有記起阮大小姐這個女兒,清不清楚自己女兒要嫁的人是誰,有沒有被何小宛蒙蔽?
阮希言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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